“恩,因為和東宇固然是朋友,但也不想老讓他給我費錢,以是就開了一個吉他班,教小孩子們彈吉他,倒還真賺了很多錢,現在也是有存款的人了呢。”鄭音對勁的說道。
“以後我在半年內動了三次手術,直到一年前才摘除了腿部植入的鋼板,隨之而來的便是痛苦的複健,真的非常痛,讓人難以忍耐的痛,好多次我都想不如死了算了,為甚麼老天要給我這類獎懲,複健的確磨光了我統統的固執,當你們誇我固執的時候我真的很忸捏,因為我曉得當時我的模樣有多狼狽,整天人不人鬼不鬼的,還會發脾氣摔東西,說實話我在英國的兩年已經忘了甚麼叫淺笑了……”
“你這丫頭,如何老是讓人擔憂啊……”裴淑貞抱著鄭音一邊哭一邊拍打她的肩膀。
“算了吧你,跟我們還裝,我爸爸年青時甚麼傷冇受過,做那種複健最痛苦了,我親眼看到他那麼固執的人都疼的直顫抖。”mandy皺眉看著鄭音說道。
“當然,他對你的態度那麼分歧,如何能夠看不出來。”安允說道。
“門生?!”聽到鄭音的話大師都一臉迷惑。
“你早就看出來了?”鄭音有些驚奇。
“乾杯!”大師也都舉起杯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儘。
“不過你這丫頭甚麼時候開端彈電吉他了?”mandy有些衝動的問道,對於曾組過樂團的她來講,鄭音在視頻裡的演出無疑是非常震驚的。
“為甚麼啊,我感覺東宇很好啊。”mandy不解的問道。
“哎一股,你都不曉得那些小孩子有多難教,上躥下跳的,我坐著輪椅底子冇體例節製他們,隻好裝出一副凶凶的模樣,不過那段時候也確切表情不太好,現在想想感覺很抱愧,幸虧我走的時候他們也都非常不捨得我,看來是被我的魅力征服了。”鄭音抱著被子坐起來一副嘚瑟的模樣。
說到金東宇,安允的神采有些龐大,也坐起來有些躊躇的說道:“你不感覺東宇對你的豪情很不普通嗎?”
mandy無法的說道:“行啊你,還曉得開打趣嘛,我覺得你要向之前的安允挨近當一個冷都女了呢。”
“冇甚麼好玩的,很煩。”聽到鄭音的話安允不知想到了甚麼,皺了皺眉。
“嗬嗬,我本身也感覺像做夢一樣呢。”鄭音雙手枕在腦後輕笑了一聲說道。
放下杯子後mandy笑著說道:“嘖嘖,現在大師都成年了,能夠光亮正大的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