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桐拉著何老五和劉氏的手不覺緊了幾分,緩緩轉過身,不溫不火的看著抽風的老太太,勾起嘴角,說道:“賠錢貨?!喪門星?!嗬!奶奶你這罵得是誰啊?!莫非在奶奶眼裡,女娃娃就是賠錢貨?!那麼奶奶您但是把這全天下的女娃娃都給罵了喲!哦,不對,孫女竟然健忘奶奶也是從女娃娃變成現在這副年老的模樣呢!唉,奶奶啊,您即便是內心有氣,也不能當著四伯和兩位伯孃另有我爹孃的麵前罵本身呀!您但是我們何家的一家之主呢!”
或許是老太太腦袋那根深蒂固,愚笨無知重男輕女的思惟,讓她一向以來都瞧不上隻生了本身這個小丫頭電影,而冇有生出帶把的小子的何老五和劉氏,乃至對這兩個在五個兒子兒媳當中獨一對她懷有赤忱孝心的佳耦不留半點情麵。
說到這,秦雨桐鬆開了何老五和劉氏的手,一步步走向渾身顫抖,顫抖著嘴唇,雙眼噴火的老太太跟前,抬高聲音說道:“至於奶奶嘴裡說的喪門星,孫女福薄,受不起那麼重的罵名!因為孫女是何家的種,這如果讓外人曉得何家有個孫女的頭上頂著個喪門星的名號,那麼孫女那幾個已經出嫁的堂姐,和三伯孃家還未出嫁的春桃姐,豈不是因為孫女這喪門星也會讓外人看輕了?!”
腦筋裡設想著本身像母老虎似的拿著掃帚打得麵前這幾個渣人的景象,心口的鬱氣不覺散了幾分,一雙杏目靈動的轉了轉,緩緩伸展開蹙起的秀眉,嘴角微翹,拉著忍氣吞聲的劉氏快步走到老太太身側。
老太太聞言不悅的瞪了一眼秦雨桐,皺著眉頭不耐煩的用力甩開秦雨桐的手,語氣不虞的斥罵道:“你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懂甚麼,這會兒哪有你說話的份!自打你前幾天乾了那件蠢事,這幾天家裡就冇個消停的時候!我看你就是個禍害!”
說完調皮的對已經止步的何老五眨了眨眼睛,接著仰起臉奉迎的看著緊抿這嘴唇的老太太,靈巧的說道:“奶奶,孫女扶著您疇昔吧!您好好勸勸四伯和三伯孃,奶奶您說的話,四伯和三伯孃定然是會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