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過後,送走表情大好的林遠山,何老五和劉氏拿著鐮刀鋤頭去田裡後,秦雨桐便氣呼呼的走進房間,一頭撲在床上,雙手用力的捶著木板床,嘴角罵道:“我真是瞎了眼了!纔會以為那傢夥是甚麼溫文爾雅,誠懇渾厚的人!真是氣死我了!抹眼淚鼻涕在他身上,害他被訓,把他寫好的字帖給扔到河裡,害他被打,都是那小豆芽菜春柳好不好?跟老孃有毛線乾係啊?!我方纔那一刻乾嗎要有種想鑽地縫的打動啊?!”
“憑啥?!哼!就憑你小時候賴在我身上,把眼淚鼻涕全擦在我衣裳上麵,害我被大伯孃訓了一頓;就憑你把我辛辛苦苦寫好的字帖,折成小紙船放進河裡飄走,卻害我被當時做我發矇先生的,村裡的阿誰老秀才用戒尺狠抽了手心的事兒!你說說看,我可不成以憑著這些,就能把你扔進水塘裡呢?!”
林遠山頗顯落寞的看著臻首微垂的秦雨桐,輕歎一口氣,神采黯然的低聲說道:“是啊,現在你已經是大女人了,也能本身拿主張了,再也不需求我了......”
“那啥......咳咳咳,你甭急著活力,我這不是感覺內心對你過意不去嘛!再說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秦雨桐揚了揚頭,眯起一雙晦澀難懂的杏目,嘲笑一聲,聲音冷酷的說道:“真真是笑死人了!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瘋了!你出去闖蕩多年,莫非不曉得民氣是最輕易變的嗎?!”
“你不要說了!我不想聽!”不等林遠山說完,秦雨桐神采慘白渾身輕顫的怒聲打斷,強壓著一波一波襲上心頭那股莫名的堵塞感,白淨的額頭冒出一層精密的盜汗。
“哼!”林遠山斜睨了一眼秦雨桐,冷哼一聲,威脅道:“你若再說些傻話的話,我就把你拎回那水塘邊,把你扔出來醒醒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