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桐見劉氏不但不斷手,反倒轉移陣地撓著本身的腋下,淚眼彎彎的忙向何老五求救:“爹您快過來救救我,咯咯咯,我受不了啦!您再不過來攔住娘,我早晨可不給你做好吃的了呀!咯咯咯,爹您快過來,我肚子都笑的疼了呢!”
剛說完就看到何老五和劉氏兩人嘴角含笑的搖了點頭,秦雨桐目光流轉,話鋒一轉,“爹孃,昨兒我問過村裡常上鎮上賣草蓆的沈大叔,傳聞現在鎮上的魚賣的代價寶貴了呢!我瞧著我們家這塊田靠河邊近,與彆人家的地隔得又遠,不若我們把這塊田挖成魚塘,從河裡引些水,再捉些魚苗兒放內裡養著。到時等魚長大了,拿到鎮上去賣賺些銀子,總好過現在辛辛苦苦的種這些出不了多少糧食的莊稼,每年都收不到多少糧食來的強!”
劉氏有些不美意義的瞥了一眼俊朗的林遠山,笑著瞪了一眼何老五,嗔道:“春柳她爹!你可真是......人家遠山辛辛苦苦捕來的魚,你倒是收的痛快!也不怕遠山笑話你這做長輩的!”
遠處的一個個冒著嫋嫋青煙的房屋,在落日的輝映下,塗上了一層金黃色,顯得格外的安好燦豔,如許渾然天成的美景任誰看了都會迷了雙眼,表情愉悅。
劉氏聞言抬手擦了擦額角上冒出來的汗水,笑著對秦雨桐說道:“嗬嗬,那有啥體例?當年分炊分的早,你爹是家中兄弟幾個當中的老幺,結婚又比你那三個伯父晚些,等我嫁過來時,你奶奶手裡剩下的地步就這些了。不過即便是這些田差了些,我們也得種些糧食吃啊!雖說每年出不了多少糧食,但好歹不至於讓我們一家三口餓肚子!”
劉氏瞥了一眼懵懵懂懂的秦雨桐,不由彎起嘴角,嗔道:“傻丫頭,那是你奶奶留給你四伯的!現在你四伯還未立室,今後成了家,那些田也是要歸在你四伯名下的。”
秦雨桐話音剛落,就聽到何老五憨直的對林遠山收回聘請:“遠山,要不把你伯父伯孃都叫到我們家吃得了,恰好五叔有事兒要找你伯父籌議呢!”
田埂上,秦雨桐頭上帶著一頂草帽雖置身於如許一副渾然天成的美景中,現在卻冇有半點賞識落日的表情,兩道秀眉微蹙的看著正在用鐮刀割草的劉氏,出聲問道:“娘,如何我們家的田都在這低凹背陰的處所呀?如果夏天雨季到來的話,隻怕種上去的這些莊稼都給淹了呢!”
秦雨桐聞言一不謹慎笑的岔氣,嗆得滿臉通紅,想到本身現在的糗樣,另有前幾日林遠山毫不粉飾對本身透露心跡的事兒,不由難堪的微微撇開臉,嘴上卻不忘出聲說道:“咳咳咳,你......你......我身子好著呢!多謝你的美意,你還是把魚拿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