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細細打量動手中的稻穗,問道:“老丈既然掌管這官田,某見已經收割了很多,不知畝產如何?”
耿老夫見他問到本身的對勁處,指著遠處一片收割結束的地步,滿麵紅光的誇耀道:“這幾畝育種田還未收割,單是那些普通的官田,最低的畝產都在三石之上,實在是喜人得緊。”
中年男人彷彿被他的高興傳染,也是滿臉潮紅,略帶思疑的詰問道:“老夫所言失實?都在三石之上?”
中年男人問弦知意,明白老夫是放心不下這粟田,畢竟現在是秋收時節,各種鳥雀和野獸都趁此時跑來大快朵頤,糟蹋良田,少不得人看顧。他扭頭朝剛纔反對耿老夫的壯漢叮嚀道:“嚴奔,你留在此處,把守地步,如果我等返來時少了一粒穀子,就需得捱上一杖!”
耿老夫聞言一愣,對少年體味孤兒院的端方有些奇特,但還是解釋道:“俺本來住孤兒院裡的時候,確切是不能帶人歸去的。隻是前些曰子總管事見院裡的先生們大多有家眷親眷,有親朋來拜訪時也非常不便,便在孤兒院外尋了一處莊子,請人彆的建了些屋子供先生們居住。來人隻需在收支莊子時登記便可,如許一來就便利了很多。”
;
少年皺了皺眉頭,摸索著問道:“既是孤兒院之人,你怎能帶我等去你家中?孤兒院不是有端方,不準外人進入嗎?難不成還改了端方?”
中年男人點頭附和,老夫的話糙理不糙,確切有幾分儉樸的事理。他讚美的看看身邊一向笑而不語的少年,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明顯早已瞭然於心。
“嚴奔,莫要冒昧了老丈,快退下!”中年男人出聲斥退了正要朝耿老夫脫手的壯漢,隨即麵帶笑容的對耿老夫道:“下人不懂端方,還請老丈包涵。”
中年男人不由神采微紅,似有些許難堪。此次他之以是要微服出宮,就是存了公開刺探的心,免得劉徹找了人來忽悠他,現在看來,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過現在得知那化肥確切有神效,畝產實在高了很多,他也暗覺此行不虛,心中愈發對那勞什子化肥感興趣,忙對老夫問道:“不知那化肥是何模樣,老丈可否讓某見地一番?”
中年男人淺笑不語,明顯感覺耿老夫有些言過實在,即便是少收成百十粒種子,也不至於如此心焦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