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民侯所說是否失實？”

一陣沉默後，汲黯對著陸鳴拱手作揖，聲音誠心：“如果如此，你配得上這個位置，全天下的讀書人都該為你立生祠。”

“丞相，這皇家科學院顧名思義是研討科學的處所，至於科學，就是研討天下萬物至理的學問。”

讀了這麼多年的書，公孫弘從未傳聞過科學是甚麼，恐怕又是這富民侯鼓搗出來的東西。

“我們科學院這段時候正在研製一種新的紙，像縑帛一樣簡便可摺疊，卻比竹簡還要便宜，合適大範圍推行利用，再有一月擺佈就能見到服從。”

公孫弘稍稍鬆了口氣。

實在劉徹看到的是陸鳴從後代帶來的條記本，但為了撤銷群臣的思疑，特地為陸鳴停止背書。

汲黯一邊往前走，一邊大聲詰責，“天子設置百官，是讓你們一味恭維阿諛的麼？如此大事杜口不言，可對得起朝廷的俸祿。”

不是他們不肯信賴，實在是此事過於嚴峻，草率不得。

乃至有傳言，富民侯是神仙中人，可呼喚天雷殺敵，未央宮內的巨響就是他在給天子揭示神通。

陸鳴搬出紙這個大殺器，就不信堵不住這些人的嘴，擺佈不過是一個不參與政務的虛職，誰再反對今後就彆怪他要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