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酒池肉林[第2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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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又來犯壞,詰問曹洪:“佳在那邊?小侄不敏,叔父教之。”曹洪眨眨眼睛:“佳在……也不著酒字,且……且有戰事!”他不明白這是甚麼典故,但大請安思是聽得懂的,既然楚軍圍了邯鄲城,那當然是兵戈啦——“吾等為將之人,最喜此言。”
滿寵在末座聽得此言,不由一撇嘴——我是跟你報歉啊,如何就變“請罪”了?算了,不跟你這渾人置氣,誰是誰非,在坐諸人都瞧得明白。
是勳這個恨啊,我好不輕易才把曹洪給勸住了,誰想到你又來惹事兒!眼瞧著曹洪的神采沉了下來,正待起家安慰,曹昂先開口嗬叱道:“子桓不得妄言!”隨即曹子修轉向曹洪:“叔父與滿伯寧,皆大人之臂膀也,雖有夙怨,並將解之。可否看在小侄麵上,揭過了不提?”
董昭、王雄等人都表同意,但是勳卻不大樂意了。投壺是這年代士人最慣常的文娛競技活動,是勳半路削髮……做士人,還真冇有好好練習過,之前在酒菜宴前碰到過幾次,回回墊底——這必輸的酒令,誰肯來行啊?因而朝世人一拱手:“吾素不善投,可為諸君監令也。”我來當裁判吧,如何?
是勳說就是這麼玩兒的,我算是過了,下一個誰來?曹豹坐在他的上首,說當然按挨次來啦,隨口便道:“文君當壚。”曹洪持續表示智商的下限:“此文君又是誰了?”曹豹說就是卓文君啊,你不該該不曉得吧?曹洪一拍桌案:“本來婦人亦可!”
但是不喜好聽唱歌,看跳舞的,絕非是勳一人,歌舞上來還冇多久,酒才喝了一巡,夏侯廉就先忍不住了,舉起酒杯來問是勳:“宏輔時享主公之宴,與王仲宣、陳孔璋、楊德祖等共坐,亦有歌舞掃興否?”是勳搖點頭,說如果那幾位在,必定是要談詩論文的,還能夠由主公命題,作詩以助酒興。夏侯廉是以就說啦:“卿等文人,自以詩文以助酒興,吾等武夫,亦當行令也,強過歌舞在側。”
你說此人能有多欠?
此宴曹豹主席,曹昂次席,是勳為三席,坐在他劈麵。那麼既然從是勳開端,第二個曹豹,第三個當然就是曹昂了,曹子修略一沉吟,乃道:“楚圍邯鄲。”曹洪明顯不明白,卻特地恭維曹昂,連連點頭:“此言甚佳,此言甚佳。”
是勳說行啊,你想行令就行令唄,有何建議?曹洪在中間兒叫起來了:“語宏輔、公仁等,卿等若欲以詩行令,吾不為也。”董昭“嘿嘿”一笑,說在坐能做好詩的,大抵也就是宏輔一人吧,我也不可,子廉將軍不要捎帶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