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曹氏之強[第2頁/共4頁]

實在呂布入兗的時候，本部幷州兵也就幾千人。挾裹的陳宮、張邈所部，以及兗州大姓私兵，加起來也還到不了十萬。但是這年代通訊程度很差，匈奴人又不象是很正視彙集外埠諜報的，是勳瞪大了眼睛說瞎話。估計去卑也聽不出來。

就聽是勳持續說：“吾去歲僅將三千騎，即率溫侯所部以平關中。曹公乃奄有四州之地，安民療養，兵勢更盛。袁本初雖亦有四州之地，多為邊郡，戶口不實，吾料其兵不過二十餘萬，況與公孫伯珪多年相爭，兵不解甲、民不息肩，似此怠倦之師，安能當曹公之奮然一擊者乎？”

是勳瞧著本身吹噓了那麼大一段兒，結果彷彿並不較著，因而乾脆，我再拋顆重磅炸彈出來吧！

實在呂布是受朝廷之命，不是受曹操之命，但現在這二者密不成分，在去卑看來，就是那麼強大的呂布，都毫無牢騷地跟著曹操的批示棒走，讓來河東就來河東，讓去涼州就去涼州——其間各種好處互換，去卑天然是猜不到的——那曹操還了得嗎？！

是勳說：“四縣地廣，自有不便農耕之處，牧人可牧，乃以牛羊與漢……農夫易市，亦可自活……”話說這咬定了匈奴人也是漢人，講起話來還真是費事啊——“況卿等所部，多為兵士，盍效力朝廷，討伐篡逆，則朝廷自有勞賞，足以資供。待天下定，卿等既有其功，朝廷不唯不伐，必將送卿等回籍，可安閒放牧也。”

顛末此前的言辭比武，是勳也瞧出來了：去卑此人不是全然的大老粗，但作為外族，又侷促於四縣之地，見地絕對不敷；並且匈奴人離了草原，彷彿無根之草。憂患認識很稠密。對於這類敵手，你跟他說甚麼道勝、義勝、度勝是冇用的，你得擺點兒實際的東西出來。

這麼繞來繞去的，是勳是挺樂在此中，去卑卻不由有點兒腦仁兒疼。貳心說算了，我不跟你兜圈子了，咱就直入正題吧，當下靠近一些，低聲問道：“曹公必可勝乎？”我們冇事理跟著輸家走啊。

第二天，去卑便領著是勳來到平陽，但在引見是勳之前，他先去跟呼廚泉十足聲氣——是太守是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對我說的，我聽他的意義，公然是想將來袁、曹大戰的時候，請我們站在曹家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