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走了走了。”瘦子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看向阿麗:“今晚我跟你睡吧?”
瘦子收住和阿麗打情罵俏的嬉笑容,想了想說:“阿誰怪物的脖子上。”
“為甚麼會呈現兩塊類似度這麼高的玉佩?莫非說這是哪個盜墓家屬的標記麼?”我緩了緩,這才問蘭。
這彷彿是蘭頭一次碰了釘子。因為在這之前向來都是我跟瘦子興趣勃勃地問她,而換來的倒是無數的沉默。
要說我當時不活力是真的。因為以當時的環境我確切是冇時候去活力了。可現在不可,老子真他媽越想越氣。屋子裡這麼黑,你他媽的出來了就不管我了?那人體蜈蚣都快掛到我身上了,你他媽的躲在一邊連聲都不吱一聲,就這麼乾看著?
吳鉤子自顧自地抽著煙槍,微眯著眼看著蘭。彷彿也是在等這甚麼成果。不過從吳鉤子那種模糊間流暴露來的勝券在握的神采,我總感受這玉佩裡的事情他也曉得。隻不過他不想說出來,在等蘭說罷了。
我靠。我又是一愣。心說這不是扯淡麼?真要這麼分彆的話,那最底下的人豈不是就是一個受精卵?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
我覺得蘭這是在跟我說話呢,回了一句‘我曉得甚麼’以後俄然認識不對。抬開端看向她,就發明她正看著中間的吳鉤子。
簡訊的內容再一次遣散了我統統的睏乏。
看著瘦子扶著阿麗垂垂走遠,我俄然感遭到一種非常激烈的落寞感。
我仍舊覺得是瘦子跟我開的無聊的打趣,就真的不想再理睬了。可放動手機的時候卻看到瘦子的手機就放在桌上。
玉佩在蘭的手掌中高低翻滾,而她的視野也逗留在了上邊。我看著她在想些甚麼東西,以是也就冇有打攪她。一時候屋子裡除了瘦子是不是地冇話找話撩阿麗以外,冇一小我說話。
而對於為甚麼玉佩上的蛤蟆有的是普通的四條腿,而這塊倒是五條腿。我能想到的來由,就是甚麼玉佩配甚麼樣的人。故鄉祠堂上麵的那小我四肢普通,那就配上一塊四肢普通的蛤蟆。而像茅草屋裡的阿誰怪物,當時的工匠怕是冇那麼高的技術在上麵刻這麼多腿,以是就意味性地多刻一條代表一下就好了。
我躊躇了一下,把那枚瘦子從屋裡找到的玉佩遞給她。
是一條簡訊。發件人一欄顯現的是“未知”兩個字。明顯是對方不想讓我曉得他是誰用心掩去的。
在第十九章五條腿的蛤蟆(二)
過了好久,我起碼打了三四個哈欠以後,蘭終究抬起了頭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