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立馬就聽出內裡的味道來了。倉猝問：“除了我，莫非另有人來這裡找過我爹？”

“韋家香火上，黃、韋、吳三姓是一家人。”

我跟瘦子兩小我傻愣愣地站在鐵門麵前等著它翻開。可站了半天，麵前的鐵門彆說翻開了，連響都冇響一聲。

“這是你爹最後呈現過的處所。”冇等我說完，老頭俄然說了這麼一句話打斷我。

“我姓黃。”他說。“至於我憑甚麼讓你信賴我――你隻要看過你韋家的香火你就懂了。好了，我先走了。明早八點，我會在這裡等你們。”說完他也不等我再詰問，回身就走開了。

我還冇回過味來。直到瘦子戳了戳我，我才曉得老頭在跟我說話。

“冇有。”我說。

“韋老六......”老頭反覆了一遍，這才持續說道：“來這裡的人，都想找韋老六。”

“甚麼？”

我愣了一下，心說印象？甚麼印象？這個處所我向來冇來過，連做夢都冇夢到過。哪來的甚麼印象？

這片街道不是很長，並且每隔個百八十米都會呈現一個十字路口。這半個小時裡我們每次顛末十字路口的時候，老頭並冇有遵循一條直線行走，而是不斷地變更著方向。看模樣他是想要帶我們去一個甚麼處所。

“如許吧，”老頭遞給我一隻手電。“你們兩小我在這裡住一早晨。明天早上我過來接你們。到時候你想曉得甚麼，我都會奉告你。”

“冇印象？”他又問。

我跟瘦子還冇反應過來，老頭就說話了。

養老院？我跟瘦子相視一愣。

“當然不對。”老頭伸手想要推開鐵門。可何如鐵門長時候冇被翻開過了，鐵鏽已經堵住了滑輪的軌道。單憑老頭一小我的力量底子冇法推開。

我非常不規矩地打斷他：“行。我想曉得的第一件事。你，到底是誰。另有，你憑甚麼以為我會信賴你的話。”

“我靠，這他媽的――幽靈古堡？”瘦子張了張嘴吧，半萜蹦出來這麼四個字。

“這是兩個題目。”老頭說。不過說完以後他頓了頓，彷彿是想通了甚麼。

老頭抬起眼看著我。微眯的眼睛裡流暴露一絲讓人難以捉摸的意味。

老頭聽我這麼一說，悄悄點了點頭。帶頭回到鐵門麵前，拿出鑰匙翻開上麵的鎖。邊開邊說道：“是啊，他們都是這麼說的。十一小我，就隻要一小我活著出來了。”

我當時還冇認識到這句話是甚麼意義。直到我那一句話說完了纔回過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