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駕又不是護駕,再說天子出京這麼大事,除了領侍衛內大臣朝廷是不會讓其他官員帶自個兒的兵去的,伍老爺在信裡說到時候十有八九會臨時委派我統領一哨巡捕營的兵馬。”韓秀峰想想又叮嚀道:“這事您和覺明曉得就行了,千萬彆跟外人說。”
都已經做上直隸按察使了,吃穿用度還是那麼儉仆,固然有很多迎來送往的應酬,但統統都是從簡。各州府正堂不管送銀子還是彆的東西,他是一概退回,從不輕取分毫。連京裡的那些湖南同親和刑部的那些同僚來拜見,他都是粗茶淡飯相待。
“他是冇考長進士拉上翰林,但不料味著他冇學問,據我所知他不但飽讀聖賢書,並且精通程朱理學。伍老爺前次來時曾暗裡裡說過他的事,說有一次皇上召見,問他讀的是哪些書,他說所讀皆為程、朱之書。皇上說學習程、朱之人多數陳腐拘牽,您老曉得他是咋回的?”
正說著,任鈺兒已換回女裝走了出來,站在長廊裡看著廚房道:“翠花,我幫你做吧,要不要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