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機處那邊我來想體例。”
榮祿固然不清楚“厚誼堂”的事,但早就發明文祥是跟著韓秀峰才官運亨通飛黃騰達的,感覺韓秀峰讓賭那就值得賭一把,不假思考地說:“賭就賭,繁華險中求,不冒點險哪有機遇出人頭地。”
“那就這麼定,從速去找他家老二。”
直到榮祿一臉不美意義地說想換個差事,韓秀峰又輕描淡寫地說皇上命恩俊下個月一道去天津驗收漕糧,文祥才認識到韓秀峰想幫榮祿謀個甚麼差事。並且究竟是個甚麼樣的差事,恐怕榮祿這個正主兒都矇在鼓裏,他隻曉得能見著皇上的差事就是好差事!
“三個月以後你就有差事了,到時候那些笑話你的侍衛,湊趣你還來不及呢,又怎會再笑話你。”
不等韓秀峰開口,榮祿就不解地問:“賭甚麼?”
“嗯。”
讓韓秀峰倍感不測的是,榮祿竟笑道:“找德全也行,我跟他家老二熟!”
韓秀峰淺笑著點點頭:“知我者博川兄也。”
榮祿不明以是,見文祥麵露難色,又孔殷地說:“博川兄,我都已經在工部呆四五年了,再呆下去不但冇意義,也不會有甚麼前程。”
“博川兄,你不但要說還得幫著想想體例,前頭的事你幫著想體例,最後那一件事我來辦。”
“但說無妨。”
不等韓秀峰開口,文祥便低聲道:“看來隻能去求德全,他雖隻是正白旗滿洲副都統,但花沙納公事繁多底子顧不上都統衙門,以是這事他應當能做主。”
“除了找他我還能找誰,”韓秀峰笑了笑,轉頭道:“仲華,你轉頭跟德百口老二說清楚,能選上,能做個閒散侍衛就行,能不能補上缺不首要。再就是做上閒散侍衛以後可不能真閒散,不但要練練頓時馬下工夫,得空也要去宮門口轉轉。”
榮祿說乾就真豁出去了,第二天一早便去工部衙門辭掉差事,然後請包含正白旗滿洲副都統德全的二兒子在內的一幫狐朋狗友吃酒,信誓旦旦地說身為將門以後理應做侍衛為皇上效力,在工部衙門做文官對不起列祖列宗。
“可就算德全把我報上去,軍機處那一關也不好過。”
“是啊,就算遲誤個三五年也冇甚麼。”榮祿孔殷地說。
“分內之事,說這些太見外。”
韓秀峰心照不宣的點點頭。
“有勞老兄了。”
“博川兄,你認得德全?”
“認得,不過也隻是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