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讓侃侃而談,話畢。文翰終究展開了眼睛,神采平平,好似把存亡早已置之於外。不過眼中,還是隱蔽著一絲不甘。
王小耗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立馬跪了下來,痛哭流涕地叩首告饒。
固然封諝曾嚴令不得將其來過的事情說出,但是在張讓這個權勢比之還要大數倍的大權貴麵前,王小耗當然曉得如何挑選。
“是!是!”
張讓彷彿對這死寂非常得瑟,嘲笑一哼,帶著身後的六個禁衛,向文翰地點的牢房位置走去。
“善,就依不凡賢弟之言。公明汝又如何?”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剛纔開口說話的人,全數斷一指!如果另有人敢出聲,就施以淩遲之刑!”
“好!就此決定!張大人,還請賜賚烏牛白馬祭禮,燭台一具,香九支,燭火一對。”
張讓望著閉眼入定的文翰,等了一陣子,都未見他展開眼睛,饒有興趣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