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翰拽了拽拳頭，又再鬆開，好久後，漸漸說道。

“老夫曉得汝眼神中問的是甚麼。好了，剛纔吾等二人說的都是外事。現在就談談閒事吧。冠軍兒，汝可曉得汝明顯有羌胡人頭作證，立的功績又這麼大，但這功勞文書倒是說功績不清？”

文翰聽丁原提起何大將軍，閉起的眼睛不由展開，然後稍稍眯起與丁原對視。好似在問，竟是如此，為何此次功勞文書之事，何大將軍又未曾為他脫手呢？

由一開端碰到的張平到在羌胡內以遊擊編製作戰，再到翻越狼神脈，偷襲琅琊大營，最後到潛營挾持柯拔烏水，令其反叛，偷襲宇文族火線。這侃侃大談，一說就不知時候。丁原聽得入了神，扶著下顎白鬚，見文翰說得有些口乾時，主動為其斟酒。文翰在途中，一旦說得口乾，就喝一杯酒，說完後不覺已把整壺酒都喝光了。

“彆怕。這裡隻要汝與吾二人。如果冠軍兒信得過，吾丁建陽的品性，大可直來直去。”

文翰聽著丁原連歎幾聲可惜，心中有些沉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