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間隔長安路途悠遠,並且隻要兩路可達。一起從潼關西行,一起由上洛直上。而潼關一起,路程最短,又有潼關天險,以是董狗必定走潼關。而我們若走上洛線路,這路程不但長,而上洛一帶出了名,山路多又顛簸,到時隻怕我們剛到長安,麾下將士皆已筋疲力儘,到時如果碰到董卓的雄師來殺,我們必敗無疑。以是,還是留在洛陽,待義軍左盟的雄師到來再做商討吧。”
袁紹一把掣出腰間寶劍,回身對著原義軍左盟的各諸侯扯著嗓子喝道。固然有很多諸侯不喜袁紹此番故作威風,但亦紛繁擁戴,表示情願服從曹cāo的號令。
驀地,又是一傳令兵跑了出去。傳令兵上氣不接下氣,滿臉喜sè,彷彿有大喜之事。
“報!!義軍…義軍左盟的十路諸侯到了!!!
跟著義軍左盟十個諸侯的齊呼,在他們身後的各隊兵馬,亦同時單膝跪下,將近有八萬多人cháo,整齊分歧厲聲喊道。
在洛陽城門下,袁紹騎著一匹火紅sè的寶馬,臉sèyīn沉得可駭。而在他周邊義軍左盟的各個諸侯亦是臉sè有些丟臉,畢竟他們支撐的袁紹最後落了曹cāo一頭,做不了這義軍擺佈盟的盟主。
“哈哈哈!!袁本初來得真是及時,如此陶公、張公便再無定見了吧!?”
“張公汝想想,若非董狗落空了潼關,怎會如此倉促的分開洛陽。並且據城中的百姓所說,董狗本來是做足了籌辦,想將他們一同帶離。但是最後倒是被逼捨棄了這些百姓。長安人丁極小,冇有洛陽的百姓,底子就不顯京都的繁華。能逼得董卓捨棄了洛陽百姓,除了文不凡將潼關已是篡奪這個啟事外,曹某實在想不出第二個。”
袁紹心中恨不得將曹cāo千刀萬剮,剁成肉醬,然後再去喂狗,以泄其如深海般的大恨。但表裡卻不得不裝出一副感激萬分的神采。
張揚滿臉的不成置信,這纔想起已經消逝了十幾rì的文翰,當初他分開時,張揚便知他定有驚天之舉,冇想到竟然是奪潼關。
現在曹cāo每說的一句話,一個字都是一把利刃似地割著袁紹的心頭,袁紹滿肚子翻滾著狠惡的痛恨,他此時隻想做一件事情,就是用針線把曹cāo這張破嘴給封住。
“嗯。文不凡可謂是經曆了九死平生,纔將潼關奪得。諸公可白搭了他一番心血,華侈他用命拚出來的大好機會。”
袁紹在內心吼怒,口中倒是說道。
兩個時候後,待袁紹等十路諸侯來齊坐落,曹cāo便提出由潼關打擊長安之事。哪知曹cāo一張口,袁紹便說他們剛來的十路諸侯麾下士卒皆是疲睏,立即就撥兵應戰隻怕無益。而除了袁紹外,原左盟的各路諸侯紛繁說在士卒未曾養jīng蓄銳,不成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