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必鎮靜。這定是呂奉先的步隊!”
“哦。文不凡汝已把這羌胡人牽滅殆儘。果然短長,不愧這文冠軍之名。雖是如此,汝看吾這支兵馬山長水遠地來救。
俄然,高順好似一隻忍了好久而發的老虎,驀地吼了起來。頓時把場中之人都震了一下,常日高順沉默寡言,不露色彩,都以一副木然的神采示人,他們哪曾見過此番氣憤難耐的高順。
無恥,當真無恥。這呂布還想要軍功。文翰一聽呂布最後那句話,就明白他那企圖,冷嘲笑著。就連中間的關羽、徐晃亦是滿目寒光,他們與其麾下拚了性命去與羌胡人廝殺,才得來的軍功,這呂奉先不記其救濟遲緩之過就已算好,還想要分他們的軍功,當真孰可忍孰不成忍!
夜色昏黃,樹林深處,時不時傳來青蛙的叫聲,雨後的山林有一種特彆清爽的味道。俄然,有兩名騎著馬匹,快速奔馳的漢兵,把這安寧的景象突破。這青蛙聲高聳的停了下來,一些鳥雀四周飛走。
高紮眼神淩然,盯著張遼,張遼為人奸佞不會打誑語,被高順這一問,問得啞口無言隻好向呂布望去。呂布這時也從高順態度的突變中反應過來,氣得哇哇大呼,搖著頭,指著高順痛斥道。
關羽、徐晃心中都有這大抵不異的猜忌。
“汝就放心吃吧。這呂奉先得知羌胡人被吾用水淹冇全軍,不日就會過到臨河。到時,吾定會幫汝要回老婆和小姨。”
兩名漢兵標兵,吃緊地奔入村落,走入莊子裡一間最大的屋舍。呂布正在旁觀兩位妙齡女子跳舞,兩位妙齡女子舞姿普通,神采又是驚駭又是嚴峻。不過卻給呂布帶來極大的刺激,淫笑連連。
汝文不凡卻把這城門大關,是否失了些許禮數。快快把城門翻開,吾等奔馳了十天十夜,此中又遇大雨,阻慢了路程,恰是怠倦。快讓吾等入城安息,統計好戰果後,也好一同上報給吾寄父那邊。”
這時,在臨河南邊山脈的一小村落。
呂布被這聲音掃了雅興,眉頭皺起,但有分寸,把這兩位妙齡女子叫退。隨即兩名漢兵標兵,走了出去齊齊單膝跪在呂布麵前。
“哈哈哈。呂大人火候拿捏得真是得當,不遲不晚。剛好等吾之雄師把這羌胡人儘數用水淹冇後,纔來到這臨河城。看來,是吾之不幸,不能觀得呂大人殺羌胡的風采。”
“夠了!呂奉先,汝彆學那伶人做戲,汝不嫌丟人。吾高順亦嫌丟人。這臨河城內,有五百山中村民,個個都可認得汝這支兵馬。汝那奔馳十天十夜,就是一屁話。臭不成聞!張文遠,汝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