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捨得花銀兩在這禦寒武備上,軍士有了精美的禦寒之物,在這寒天作戰也非是不成。但是,這禦寒武備二哥感覺還是差了一部分。”
文翰將聖旨連連看了好幾遍後,將聖旨合了起來,閉起了眼睛,墮入深思。
“看來,這河東的朱門人已經脫手了。主公,這聖旨上是如何說?”
就這一月,醉仙釀帶來的龐大支出,能夠抵得上文翰賭坊三個月的支出。如許一來,文翰的資金又是充沛了。
“如果,有這個時候的話,我當然不會如此火急。剛纔朝廷已是命令,隻給我半年的時候,半年以後如果河東再有亂賊,我項上這顆腦袋,就難保矣。”
“走,與我一同到校場看看。”
“半年?!”
文翰腦海中,已大抵有手套的模型,但還要稍作點竄,讓這手套不但能禦寒,並且還不會停滯戰役。
關羽還是那一身鸚鵡綠袍,內裡僅僅多添了一件貂皮背心,他身材健碩、魁偉,倒也不怕這寒天。而高順則是穿了很多,頭戴絨帽,穿戴毛皮禦寒大衣。
“嗯,這氣候冰寒。軍士身上雖有禦寒大衣、絨帽、毛靴,但一雙手卻毫無禦寒之物,每次練習的時候,士卒的手都會凍得發紅,一用力整張手掌就會龜裂開來。如果與敵對戰,隻怕不能耐久。”
而另一邊,在安邑郡所內。
“三弟說得是甚麼話。二哥既然身居官職,拿取朝廷另有三弟的俸祿,這練兵乃是理所當然的。”
戲隆眼睛一眯,說完這話後,就沉默下來,開端在為文翰考慮戰略。
“去校場?”
“關將軍所言甚是。並且我等乃一軍之將,勤於練兵,也是對他們生命的賣力。今後上了疆場,他們纔會少流血,少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