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又想到劉氏幾個宗室,不提無兵無勇的劉虞,劉焉異誌昭然,劉表坐觀成敗,雄武過人的劉備卻比劉焉更加放肆,竟然托以討賊之名,企圖兼併兗州,雖號稱忠義,又豈能蔽塞天下人之耳目?讓人思之歎惋氣憤!
嚴紀等人找了個野樹混亂、灌木叢生的土丘,藏身此中,按倒戰馬,放開氈子,躺下歇息。
陳宮這邊雖事情順利,但他對夏侯淵可否及時趕至,仍舊擔憂。夏侯淵的攻擊纔是真正的殺著。若他不能及時策動攻擊,等王喜從狂熱中回過神來,必將增加變數。(PS:週末事情多,更新反而比平時少。抱愧啊。)
陳宮遂出示兗州刺史印綬,獻給王喜。
嚴紀騎術高深,帶著孫石甲等人一起謹慎埋冇,逼近長歌亭五裡尚未被袁軍發明。因仍舊未發明袁軍非常,嚴紀再次向前,垂垂超出安然範圍,間隔袁軍大營極近。孫石甲等皆驚駭,建議敏捷後撤。
王喜見曹操如此意誠,將擔憂放下,歡天喜地,設席接待陳宮,並請陳宮次日返回山陽,向曹操覆命。
關靖字士起,太原人,本為州吏,以嚴格聞,後離職,至幽州無益,見公孫瓚。公孫瓚與之相談,對其才乾深為敬佩,引為謀主。公孫瓚任奮武將軍後,以關靖為長史。關靖雖得公孫瓚信賴,但軍中眾將自嚴綱以下皆對其非常惡感。此次嚴綱戰死,關靖本想落井下石,轉念一想,或許這是拉攏嚴家殘存權勢挨近本身的最好機會,因而保舉嚴紀領嚴家部曲及馬隊。公孫瓚從之。嚴紀聞知,親身登門拜謝關靖。關靖終究在軍方多了一個盟友。
陳宮心中鄙夷,口中卻慷慨激昂隧道:“上使不見張燕、楊鳳麼?反於黑山,劫奪州郡,而朝廷用之為平難中郎將、黑山校尉。上使又不見韓遂、馬騰麼?背叛於西涼,攻殺太守,苛虐西州,而朝廷用之為將軍。上使為一國相有何不成?若上使要跟韓馬比擬,感覺國相一職太低,曹公願奉上使為兗州刺史。不過曹私有個前提,君得兗州後,當與曹公盟誓,助曹公取豫州。目下豫州無主,郡守盤據,貴我合力,取之不難。屆時上使據兗州,曹公據豫州,兗豫合力,天下不敷定也。此霸王之基!”
嚴紀決定比及天亮再細心看看。孫石甲等情麵感大落。
被他稱為司馬的是一名二十歲擺佈的年青壯漢,麵相凶暴,他瞪了孫石頭一眼,低聲罵道:“尚未密查到有代價的動靜,歸去做甚麼?再敢囉嗦,休怪我軍法無情!”此人姓嚴名紀,故冀州刺史嚴綱之弟,現任公孫瓚帳下軍司馬,統領數百馬隊,見袁紹意向詭異,派了幾波邏騎都未能探聽到詳細啟事,遂自告奮勇請命前來。袁紹嘉其忠勇,撥十餘名精銳邏騎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