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夏侯淵彷彿看到明天的疆場上,曹軍如狼似虎地攆著劉軍羔羊般滿山跑的壯觀場景,不由撫須而笑。
自出師開端,一起行軍吃了很多苦頭。
夏侯淵展開眼睛,決然道:“眾將精力可嘉,曹休、曹真帶一千豺狼騎趕走這些討厭的蒼蠅,唧唧歪歪的實在煩人。”
“徐將軍是怕我等建功嗎?還是故情難忘?哈哈哈。”曹姓、夏侯姓的宗族大將鬨堂大笑起來。
作為副都督,已經極力勸諫。何如夏侯淵卻充耳不聞,置之不睬。於禁曉得,固然名為副都督,實在本身的職位和說話的分量,還不上曹家夏侯家的一個小小的中郎將。在曹操麵前,以是外姓將軍都不過是曹家的初級打工仔罷了。
“都督不成!深更半夜的,敵情不明,地形不清,切不成出戰,隻宜死守。”徐晃倉猝製止道,他一貫慎重,但環境告急,不得不出聲相勸。
曹休、曹真、張郃大驚失容,如見猛虎,當年趙雲單槍匹馬在百萬曹軍中馳騁縱橫,如入無人之境,砍瓜切菜般殺了曹軍五十員大將,令曹軍聞風喪膽,避之如虎。本日他手上有兵有將,結果難料啊。
軍議上,隻要副都督於禁、監軍趙儼力諫不成輕敵,須謹慎防備。
於禁不無憂愁道:“都督,我料此為敵之襲擾戰術,意在擾亂我軍心,減弱我鬥誌。隻宜死守,不成亂了陣腳。”
於禁這邊卻展轉反側,難以入眠。他清楚的曉得,現在的荊州軍早不是當年當陽的那支不堪一擊的烏合之眾。
夏侯淵聽了,沉吟不語。
戰役還是靠氣力說話,與以往一樣,戰役的勝利者始終屬於我妙才。夏侯淵甜甜地進入了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