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韓少廷想也不想就回絕了。“你如果對老爺子客氣，他隻會對你更加不客氣。”

“你奶奶打你？”宋令姿冇法信賴。

韓少陵暴露感激的眼神。“還是嫂子好。”

“他這類脾氣，就是被人慣壞了。”韓少廷不滿。“之前奶奶活著的時候，還能製住他，現在不可了。”

韓少廷的眼裡呈現了一抹記念。“小的時候，一向感覺奶奶太峻厲了。長大以後，我們才明白她的一片苦心。若不是她嚴加管束，隻怕我們已經成了紈絝後輩。”

這一天，他們的戰利品非常豐富，有服飾，有包包，另有室內的裝潢品，乃至連沐浴露也買了。

宋令姿咬緊了下唇，韓少廷說得對，老爺子如果不接管她，莫非她一輩子都要和韓少廷分開過春節嗎？“不會。”

宋令姿有點不解。“為甚麼要買？家裡不是……”

韓少陵明白韓少廷的意義。他們這些官二代，官三代，越往下，越是舉步維艱。大家都把他們當作一塊肥肉，就等著找準機會，蠶食他們。“我就怕老爺子有聯婚的意義。前次，老爺子就把我和少凡叫了疇昔，問我們有冇有結婚的動機。”

“管不了。”韓少廷苦笑。“我奶奶在家裡是說一不二的。之前年青的時候，和我爺爺一起打過仗，是個鐵血的女豪傑，她說，孩子是要峻厲教誨才氣成才，不然的話，一個個都成了紈絝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