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幽幽臉一紅,移開視野不去看他,“我手上倒了藥油。”
但是男人精乾有力的手臂緊緊地箍住她的腰,讓她不能轉動半分。
顧瑾寒輕笑,隻要不難過就好了。
葉幽幽向來不感覺本身是個臉皮薄的人,但是在麵對顧瑾寒的時候,她就是很害臊,特彆每一次他們親熱的時候。
該死!
如果穿了褲子,他何必再圍一條浴巾。
要把淤血散開必定四周也有揉,不把浴巾拉下一點,她如何揉的到。
葉幽幽點頭,“我本來是喝的紅酒,然後吃了一隻醉蝦,誰曉得是自帶是用白蘭地措置過的,以是……”
這是葉幽幽小時候母親奉告她的,說是遺傳她的基因。
男人身上炙熱的溫度,透過她身上薄弱的睡裙漸漸通報過來……
顧瑾寒通俗的眸子充滿笑意的盯著她,淡淡的開口:“那算了,你就這麼揉吧。”
“嗯?”還是奧妙?
話冇說完,葉幽幽的手臂就被一股大力拉住,身材徑直跌進一個健壯的度量。
“如許,更便利。”
“你……你……你……你如何不穿褲子?!!”
葉幽幽又把視野落在顧瑾寒腰上,她悄悄的摸了摸,嘟著嘴,悶悶的翻開藥。
葉幽幽聲音微微發顫,“你如許……我如何揉……”
他、他、他……
葉幽幽聽著身後的聲音,緊緊的閉著眼,粉色的紅暈一點點從臉上伸展至耳垂、脖子……
以是即便他們在一起這麼長時候了,床底之間,她都不敢去看全luo的顧瑾寒。
想到剛纔看到的風景,葉幽幽渾身的汗毛的都立起來。
說道這裡,顧瑾寒倒想起了甚麼。
顧瑾寒眯著眼眸,目光通俗看著背對著本身的葉幽幽,整張臉都黑了。
顧瑾寒伸開雙臂,好整以暇的倚在沙發上,語氣邪魅引誘,“本身脫手。”
固然不記得產生了甚麼事情,但是葉幽幽看這個傷大抵也能猜到,必定是本身推了他,他纔不謹慎撞傷的。
看來他還是太低估了小兔子的膽量。
見葉幽幽盯著本身腰上的傷悶悶的不說話,顧瑾寒揉著她的頭,用心陶侃道:“小兔子,又餓了?”
顧瑾寒瞭然的點了點頭。
“以是,你昨晚和了兩種酒?”顧瑾寒點了點她的額頭。
“我不是用心的。”葉幽幽抬開端,眼眶紅紅地盯著他。
說他財大、器粗,還真是,一點,也冇說錯……
顧瑾寒握住他的手,拿起掉在上的藥油,又倒了一些在她掌心,然後牽引著她的手讓在本身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