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寒看著她,站起來,“小兔子,這點小傷用不著擦藥。”
葉幽幽倒了一些藥油在掌心,一邊搓動手掌一邊說:“你……你把浴巾往下拉一點,我……我幫你揉揉。”
顧瑾寒冇有怪她的意義,隻是想逗她一下,見她難過,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冇乾係。”
這會兒……
葉幽幽聽著身後的聲音,緊緊的閉著眼,粉色的紅暈一點點從臉上伸展至耳垂、脖子……
葉幽幽臉一紅,移開視野不去看他,“我手上倒了藥油。”
曉得這件事的事情的人,除了顧瑾寒以外,也就隻要W、澤光和安魅溫雯雯他們四小我曉得。
顧瑾寒通俗的眸子充滿笑意的盯著她,淡淡的開口:“那算了,你就這麼揉吧。”
顧瑾寒伸開雙臂,好整以暇的倚在沙發上,語氣邪魅引誘,“本身脫手。”
顧瑾寒瞭然的點了點頭。
說他財大、器粗,還真是,一點,也冇說錯……
葉幽幽愁悶死了,想著顧瑾寒腰上的傷,也反麵他磨蹭,歸正他們都是伉儷,有甚麼好害臊的。
男人身上炙熱的溫度,透過她身上薄弱的睡裙漸漸通報過來……
以是即便他們在一起這麼長時候了,床底之間,她都不敢去看全luo的顧瑾寒。
葉幽幽解釋道:“我的體質和淺顯人有點不一樣,如果是喝同一種酒的話,不管濃度有多高,我喝再多都不會醉,但是如果是兩種酒異化,不管是甚麼酒,不管濃度高還是低,隻如果異化酒,我隻要沾上一小口,秒醉。”
想到剛纔看到的風景,葉幽幽渾身的汗毛的都立起來。
“你……你……你……你如何不穿褲子?!!”
冇一會兒,葉幽幽回到寢室,手裡拿著一瓶跌打毀傷的藥油。
說道這裡,顧瑾寒倒想起了甚麼。
但是……
他略微沉吟,一字一句的提示,“我剛洗完澡。”
固然不記得產生了甚麼事情,但是葉幽幽看這個傷大抵也能猜到,必定是本身推了他,他纔不謹慎撞傷的。
如果讓故意人曉得了,想要灌醉她,那的確是易如反掌。
“嗯?”還是奧妙?
“不可,都腫了。”葉幽幽倔強的拽著顧瑾寒坐下。
聽著葉幽幽的話,顧瑾寒點了點頭,怪不得小兔子酒量這麼好,本來是這個啟事,他之前彷彿也聽人提及過,全天下具有這類基因的人不到十萬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