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給了整日悶在府中的孫夫人一個天大的欣喜!
主張出完,龐士元也不擔擱了。管你甚麼美意相邀,老子拍拍屁股就要走人。馬超韓遂苦留不住,重禮報答人家又分文不取。冇何如,隻得敲鑼打鼓禮遇出境。
眾將聽罷紛繁點頭,悄悄佩服龐統的才乾。馬超還是不太放心,皺眉又問:“曹賊勢大,左將軍與吳侯一定能敵。萬一停歇了東麵之事,難保不會捲土重來。”
“若實在不肯屯田,亦可將主力撤往涼州。隻留少量馬隊在此監督中原,使關中成為西涼之樊籬。此統所獻高低二策,如何決定,全在二位將軍。”
哈!這事還真問得著他!
現在抓也不是、丟也不是,當真難堪到了頂點。
“但合肥亦是堅城,今東吳雄師進入,又有水路確保補給,我軍若強攻,隻怕喪失龐大。”收回質疑的是荀彧的族侄荀攸,他倒不是反對打合肥,隻是風俗了對困難先做出充分的評價。
雖說上了東吳的當,但曹操卻不能是以責備張遼。在完整落空諜報、被十倍之敵困於孤城的環境下,他能重創仇敵並把軍隊完整地帶出來,這已經是不得了的戰績了。
“如是,我等如何行動?”韓遂問到正題,統統人都停動手中的酒菜,認當真真等著聽龐統的高見。
局勢瞬息萬變,政治嗅覺敏感的人都聞到了味兒。
“孫權新得合肥,民氣未附。淮泗一帶易攻難守,利於馬隊展開。徐州乃東疆之流派,一旦有失,中原、河北震驚,丞相安得所歸?彧之鄙意,當東重西輕。以重兵圍攻合肥、擇一悍將安定漢水,同時死守潼關以防馬超,是為萬全之策。”
長安,漢王朝曾經的都城。在此之前,它也是西周的兩京之地。秦始皇的鹹陽宮距此數十裡,若非被項羽一炬而焚,也不知高天子還會不會在此重定都城。
曹操聽了半天,各有各的理,一時難以定奪。正躊躇時,俄然從人影裡瞥見沉默的荀彧。
“我江東跟曹操冒死,荊州也不能閒著。”這就是孫權現在實在的設法。本著不消白不消,白用誰不消的原則,江東的信使再一次踏上了前去公安的旅途。
公安的“楚苑流觴”與長沙的“潭香醉飲”兩家飯店都在穩步推動。劉禪特地起了兩個跨期間的名號,以此吸引存眷、擴大著名度。
作為曾經的都城,長安有過的燦爛與光輝,都在董卓以來的曆次戰亂中消逝委頓、一去不返。人丁十去其九,農家五不存一,白骨到處、荒漠叢叢,哪另有一點繁華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