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見張存來得如此敏捷,明顯是接到告訴的時候正在加班,不免有些打動:“確有事,稍後才說。處仁,士元不在,辛苦諸位了。”
張飛與黃忠、魏延相互看看,對還冇上來的飯菜更加等候。
這當然是在給門徒露臉的機遇,統統人都看得出來。劉禪內心清楚,汗青上的清閒津之戰產生在曹操西征張魯之時,比現在晚了四年。戰役的成果史乘寫的明白,東吳十萬雄師不敵合肥的七千守軍,張遼的鐵騎更衝得江東大家膽怯。卻不知這回是否還是這個成果,畢竟因為他的呈現,汗青的頭緒已然呈現了偏差。
“哦?菜籽油?這是何物?”
“吳侯欲趁虛取淮,又不肯荊州坐大,乃有此計。我若不該,有粉碎聯盟之嫌;應之,又成了江東的傀儡。孩兒想,既然兩難,何不換個思路?”
“但——”,一片熱烈聲中,蔣琬還是收回分歧的聲音:“若東吳是以受挫,吳侯是否會痛恨荊州,於聯盟倒黴?”
“賢侄,你三叔可冇白疼你。本日這酒菜那才氣叫酒菜,老張昔日吃的那都是豬食。”張飛連吃帶喝有點兒嗨了,嘴開端瓢起來。
顛末一番會商,利弊得失算得清清楚楚,行動打算也根基成型。
孔明會心,含笑而答:“公琰、公佑之慮甚是。為免吳侯遷怒,需關將軍端的前去合肥,助吳侯篡奪城池。隻是路上拖延光陰,勿趕在東吳之前便可。”
“賢侄,俺冇聽錯吧?兩位智囊的話你冇聽明白麼?此乃孫權的狡計,我們怎好被騙?”
“啥?”廳上世人一起驚呼,尤以張飛嗓門最大。
黃忠撚著髯毛,對著劉禪舉了舉杯,笑道:“公子不但帶兵是把妙手,擺一桌宴席亦是合座喝采,當真令末將驚奇。”
京口一彆,一載不足,將軍風采,猶勝往昔。想曹賊南征之時,數十萬暴兵侵淩百姓,賴將軍擎天之力,與江東結合、共擊老賊,乃有赤壁之大捷,吳楚之安寧也。
今老賊西征,許都空虛。吾意與將軍併力北伐,先定合肥、再奪徐州,揮軍西指,以向宛洛。救天子於水火,拯百姓於不複。盼將軍弘興漢之誌,攜討逆之威,為百姓計,不吝武力。
想歸想,卻隻能連連點頭,畢竟這裡的女人一個也惹不起。
“弟子覺得該當承諾吳侯。”
荊州舊部皆不喜孫權,孔明對此心知肚明,點頭勸道:“不成。當今之勢,似戰國爭雄。曹操獨大,好似強秦,諸侯勢孤,彷彿六國。此眾弱敵一強之時。勢弱者,存續之道,在於合縱。合眾弱之力,削一強之能。方可使強者弱之,弱者存之。若孫劉紛爭,使操坐收漁人之利,禍至不遠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