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字鄧艾練了好久,說得倒也利索。劉若蟬正為納妾這事煩惱,傳聞是阿鬥派來的,立即看到了救星。啥也顧不得了,站起來就跟鄧艾走。
建安十五年,玄月,許都。
“暗中?暗中如何禁止?”
彷彿是發覺到甚麼,若蟬的神采嚴峻起來,搖擺著弟弟詰問:“阿鬥,爹和娘如何了?你說呀?”
“靜怡呀,你可彆嚇我!這生悶氣還能要命?”王夫人是真怕死,說話聲音都顫了。
鄧艾見劉禪和靜怡三言兩語就把搶人變成了接人,不得不平氣,公子這攻心之術的確高超。有了王夫人主動共同,本來風險極高的一件事刹時成了過家家,俄然間全部情勢又變得輕鬆起來。
靜怡心想這王夫民氣腸倒還不錯,趕緊解釋:“那如何會?師弟是行醫之人,隻會救人,哪會害人?夫人給她拿上點川資讓她回家尋親去,這府裡少了件煩苦衷,您也算積德積善不是?”
“大姐。”劉禪反抱住若蟬,上一次見麵還是在亂軍當中,姐姐讓母親帶本身先走。兩年不見,大姐卻不再是小女人的模樣,神情之間儘是幽怨。
“唉,平常自不會有人來,我們這不是做戲麼?趁著曹將軍帶兵在外,許都城內冇那麼多軍士,悄悄把人帶出府送走,將軍返來他上哪找去?這回把這小火苗給掐了,今後他還不得收斂收斂?”
“長阪坡以後孃便一病不起,時好時壞拖了一年。客歲這個時候——”
王夫人這才放心,撫著心口說:“恰是,恰是。那就這麼定了,你快些去找你師弟,儘快把此事辦了。等演兒他爹返來可就冇機遇了。”
“可如果來了一夥不相乾的人,把您這侍女給搶了出去,那夫人跟這件事不就毫無乾係了?”
“唉!有些事冇法跟你說,還不是讓演兒他爹給氣的。”
王夫人被說到了內內心,感受這就是知音呀,忙不迭地點頭稱是:“誰說不是呢,要不我如何能一小我生悶氣?”
“誰說不是呢?不止少爺,連靜怡蜜斯,另有少爺的兩個侍從都不見了。後院一小我都冇有!”
鄧艾再次潛入曹府,實在說潛入都是誇大了。徹夜晚餐時王夫性命廚房給下人們加菜加酒,一幫仆人喝了個不亦樂乎,早早都去睡了。鄧艾無驚無險地找到劉若蟬的房間,悄悄撩起窗角向內裡偷看,屋裡隻要若蟬一人,對著油燈如有所思。鄧艾不再躊躇,跳窗而入,嚇了劉若蟬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