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此時有點慌了神,逼迫本身沉著下來,細細揣摩:“如果是同一人所為,他幫我們找到大姐,現在又來奉告曹純要納姐姐為妾,彷彿對我們冇有歹意。”
“待衝兒年長幾歲,自也要去疆場。現下當在膝前儘孝,習文練武,以備將來。”
這可問住曹衝了,他的第一反該當然是針鋒相對壓歸去了。可轉念一想,如果真這麼簡樸,大哥為何不見動靜呢?
荀攸也說:“練如戰、戰即練。衝公子真乃天下奇才,此治軍之法,雖孫子吳起不能望其項背,妙哉!妙哉!”
劉禪點點頭:“不錯,得想個彆例把許都的兵力引到彆處。”
靜怡不知何意,瞪著兩隻大眼睛盯著他,劉禪對師姐笑笑,問道:“曹純是乾嗎的?”
“父親,何不將軍隊分做紅藍兩方,以竿為槍、以木為劍,規定疆場,實兵對抗演練?”
“若您是至公子,三公子如此熱絡,您會如何做?”
“公子聰明,一點即透。”
曹純笑道:“南麵傳來動靜,江東的周瑜死了。丞相聞言大喜,提早回京,隻怕有甚新的行動。”
劉禪噌地蹦了起來,拉著鄧艾的衣衿問:“這是哪來的?動靜可靠麼?”
“爹!這天下最可靠的天然是爹的兒子、衝兒的兄長。”
“金先生,金先生?”劉禪正在想周瑜的事,曹純叫了他兩次都冇聞聲,直到曹純進步了調門纔回過神來。
“周瑜病逝,孫權去一虎將,南邊暫不敷慮,數年以內當無戰事。然士卒久不上疆場,隻怕規律渙散、技藝陌生,將軍久不上疆場,更會妄圖吃苦、難以領軍。”
劉禪安閒答道:“至公子身為嫡宗子,隻要不出錯就是贏。以是他甚麼也不做就是甚麼都做了。反過來講,公子要做的便是設法讓至公子做點甚麼。”
“公子,這便是你要去對丞相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