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挑眉,帝九君看了看懷中睡相一向是昏倒前噙著光輝傻氣淺笑的缺德小禿頂,又聽聞那句“送了你一個娘子”的份上,帝九君順著那道帶路的神光前行。
妖孽黑著俊容,捏著玉簡的手微微顫抖,聲音從齒縫裡擠出來:“您老肯定這是救治缺德的藥方,而不是替缺德洗髓脫骨的方劑?”
聞言帝九君奢魅的眉梢高高挑起,終究算是聽出個以是然來了,本來這個落架的天帝玄狂貌似和他嶽丈大人妖神乾係不錯,也明白了天帝拐著彎讓他今後當伕役,為那些所謂甚麼重迴天界執掌大權而冒死。
驀地,帝九君端倪一沉,這話說的是不假,不過間隔他家冰塊成仙另有好大一塊間隔,他還是操心眼下吧!禁製解開今後,他家冰塊貌似也冇有幾日好活,如果他冇有體例讓風君舞活下去,還提這些雜七雜八的有甚麼用?
“錯了!本座這是謹遵家規,我家冰塊脾氣不大好,不敢不聽呢。”
好大的口氣呢!此人能讓他不易發覺便申明不是凡人,而膽敢自稱為帝可見也是個狂傲的傢夥。
神魔樓總殿,位處北方忘川海,整座宮殿隻要吵嘴兩種色彩基調粉刷,當帝九君帶著昏倒不醒的缺德小禿頂來到這,望著那麵前豪華大氣的宮殿,不由微微挑眉。
“嗬嗬,小傢夥撫玩夠了?”
傲立海島中心的大殿,竟然豪侈到全數用紅色水晶與墨玉製作,那非常龐大又燦豔多彩的宮殿雕龍畫鳳,滿盈著異域風情,在那一磚一瓦間,流溢的氣味不是孤傲熱忱,而是連絡兩種特彆的氣味。
不過……如果特性也太殘暴了點,帝家古籍記錄過一種祭殿的道術,那就是三界六道的血肉之軀以及本身多年的修為來支撐,讓其化作殿宇的橋梁變成了製作神魔殿的一磚一瓦。
怡然得意踏出神魔樓,放眼望去這裡的風景就跟宮殿表麵給人的感受一樣,統統金飾都是吵嘴兩色,漫衍均勻就像吵嘴兩個天下,沉寂中帝九君感受了下,發覺全部宮殿冇有人的氣味,但卻奇特的讓人感受大殿居住了很多人。
龍髓十滴,魔尊魔氣一斛,人間帝王精純之血一碗,天帝之尊浩然正氣一斛,光是看到這些就算現在把他累死也拿不到的東西,帝九君就想把玉簡一巴掌拍在天帝玄狂的臉上!更不要說前麵提及的一些凡塵底子不會呈現的仙草,就連悍梟宮裡也是連個影子都不瞧見的東西!
“您老是被煉神鼎煉的精力龐雜了嗎?不想救他我大老遠拋妻棄子的跑來神魔樓,就為跟您老聊談天界的比裹腳布還長的陳年舊事?”帝九君挑挑眉,語氣極其氣死人不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