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賴!”李氏看了看天氣,蹙眉,“太陽都要下山了,既然不嚴峻,那就明天再上山采藥吧。”
“冇事!還來得及,隻是幾味很淺顯的藥,後山就有,我不會走遠的。”安寧在院子裡拿了鋤頭,背上竹簍就往外走,“嬸子,你跟我娘說一聲,免得她擔憂。”
“嬸子,我上你家一趟,你跟我娘說一聲。”安寧回身往外走。
麵對李氏的連環詰問,安寧笑著安撫,“嬸子,小茶隻是上火了,臉上冒了一些痘痘。你放心!不消看大夫,我這就去給她采些草藥返來,隻要喝幾次,痘痘便能夠消下去。”
這幾天,左丘北一向在溫房裡,差人從山上砍了很多樹樁下來。
“好!”
“安寧女人,你來看看,這株是不是黃苓啊。”馮致遠聽了安寧的描述,細心的尋覓,終究在林子邊上的土堆旁找到一棵類似的植物。
兩人沿著巷子找草藥,找了好久,也冇找到幾樣。
左丘北搖點頭,輕道:“誰說不愁呢?丫頭,愁啊。”
嚴承誌從內裡返來,“安寧,左丘叔公和我祖父,讓我來找你去一趟藥田的溫房。”
牛角村地步多,安寧有藥田,有工坊,僅靠村裡的人,這是遠遠不敷的。從內裡的村裡招人,這是將來必然的趨勢。
顧氏瞧著,寵溺的搖點頭,“這孩子。”
安寧以為,與君子訂交,越是謹慎翼翼,便越是傷人。她和他之間光亮磊落,大風雅方的交友,這更不會讓人說三道四。
施家現在作歹的人都不在了,留下田家三個小孩和瘋瘋顛癲的楊氏,瞧著的確是不幸。給她們一個機遇,珍不珍惜這就看她們本身了。
安寧的心,微澀,重重的失落。
“不了,小年做了飯,我這就歸去,免得他到處找人。”麵對安寧的聘請,馮致遠很心動,但還是點頭。
從溫房返來後,安寧四周找了一圈都冇有看到嚴小茶的身影,便找到了李氏,“嬸子,小茶人呢?我忙過甚了,這才發明她明天彷彿冇有來?”
進了林子,又從林子裡出來,眼看天就要黑了,安寧不由有些悲觀。
“行!既然他把這事交給我,那我就得替他辦好。你放心!藥苗的事情有叔公在,你大可放心的去忙彆的。”
“真的?”嚴小茶昂首,一臉欣喜。
“嬸子,出了這事,你如何現在才奉告我?”
安寧從嚴家出來,路過書塾,正巧碰到馮致遠從內裡出來,兩人不期而遇,相視一笑,“安寧女人,你這是去找嚴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