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若詩終究正視他,當真地問道:“你是怕疼?還是擔憂男女授受不親?如果後者,你完整不消擔憂,我哥哥小時候練武常常受傷,他身上的傷都是我措置的。都說久病成醫,固然我還不能治疑問雜症,但對於這類擦傷已經得心應手。以是,我說本身是半個醫者也是使得的。醫者父母心,在我眼裡隻要病患,冇有男女,你不消擔憂。”
說了這麼多,敢情就是為了讓他信賴此時這裡冇有男女,隻要大夫和病患啊!
本日出門之前,雲舒特地將風吟送給她的鞭子纏在了腰間,此時她也拿了出來。握著鞭子,雲舒神采陰沉,都怪本身不聽人奉勸非要帶著他們來這煙霞峰,如果真的讓孟祥東和馮若詩出了事,她一輩子都不會諒解本身。
馮若詩連續串地問著,手也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悄悄按著,一邊按一邊問他疼不疼。
“孟大人?孟大人?”馮若詩搶先醒了過來,滾落下來的時候她被孟祥東護在懷裡,固然胳膊和腿上有些擦傷,但並冇有遭到很嚴峻的傷。
孟祥東放心腸鬆了手:“請吧,馮神醫。”
孟祥東下認識地伸手去拽她,兩人就如許沿著坑洞一起滾了下去。
“你醒了?你如何樣?能動嗎?你背上都是傷,你,你的腿有冇有事?胳膊有冇有事?”
孟祥東完整冇想到馮若詩在這個時候想到的竟然是本身,他的腿冇事,隻是背上的傷口很痛,此時正盤腿端端方正地坐在地上,甚麼倚靠都冇有。
後邊的話不消說大師都猜到了結果,馮若詩和孟祥東都不會武功,一個是弱女子,另一個則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墨客,如果讓他們碰到了方纔的熊瞎子,隻怕凶多吉少了。
想也冇想,馮若詩轉過身去從本身尚且無缺的裡衣上撕了一塊潔淨的佈下來:“我幫你擦擦背上的傷吧,你傷得很重,如許一向流血可不可。”
“大師都冇事吧?誒?若詩姐姐呢?祥東大哥也冇在?”雲舒擺佈看了看,竟然見到了之前庇護孟祥東的幾個保護也從不遠處站了起來,卻底子冇有見到馮若詩和孟祥東。
世人點點頭,這林子越往裡邊走樹就越高,很難辯白方向,普通人走出來恐怕都認識不到本身走了多遠。以防更多的人迷路,大師兩人結伴,在路過的處所都做了標記。
雲舒順手摺了根樹枝握在手裡,看著麵前鬱鬱蔥蔥的樹林道:“我們分頭找吧,這林子裡傷害重重,如果入夜之前還冇有找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