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跌打藥酒,將秦雨露的腳上藥按摩一番,敖子安才又坐回到椅子裡持續剛纔的話題了。
她很肯定八皇子並冇有看到本身,也不是要在誰的麵前作秀,因為她厥後也旁敲側擊地問過很多人,不管是寺人還是宮女,亦或是粗使婆子都對八皇子的評價特彆好,並且是由衷地說好話,並不是為了恭維或因為驚駭而說好話。
說來也是,皇室向來講究母憑子貴、子憑母貴,敖子安多年來不受寵跟蘭妃在冷宮中很有乾係。若想將蘭妃從冷宮中接出來,隻有身為兒子的敖子安獲得一番功勞才行。
敖子安低著頭,似是不想回想跟母親分彆的場景,很久冇有開口。
敖子安也定定地看著她,眸子裡都是果斷:“我說,我不會捨棄你,我想跟你過一輩子,想跟你生兒育女,白頭到老。甚麼三皇子,甚麼皇位,狗屁!我隻想跟你、跟母妃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話是這麼說,但真的辦起來可就冇有這麼簡樸了。老天子目前最喜好的是秦妃的九皇子,但九皇子才幾歲罷了,莫非老天子真的能活到九皇子成年再死嗎?
不過,小女人仍舊擠出了一個笑容,衰弱地說道:“你是嚴峻我的對不對?可你一向都是如許,內心有甚麼向來不肯對彆人說。我又不是外人,你如何就不能奉告我呢?”
兩虎相爭總好過一枝獨秀,一小我毒霸朝堂久了,誰能包管他不會躍躍欲試做一些不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