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含蕊心機一動,笑道:“夫人如果手頭不餘裕,那就下次再來,我先讓人把這頭麵帶歸去,實在是太貴重了,如果磕了碰了……”
若玲似笑非笑地說道:“哦,本來是冇帶夠錢啊!夫人啊,我可提示你,我們這金泰樓是新開張的,這又到年底了,一概不賒賬。”
雲然讓小丫環回堆棧取銀票,若玲悠悠地開口道:“恰好,那就把你丫環挑的那些金飾也一併付賬吧!”
雲然惱羞成怒,一拍桌子:“你算個甚麼東西,也敢看本夫人的笑話!我奉告你,我跟你們店主是堂姐妹,彆說是賒賬了,就算是不給錢白白拿走,她也不會說甚麼!是不是啊堂姐?”
雲然一把拉開她:“有甚麼話就光亮正大地說,本夫人另有甚麼見不得人的嗎?”
這麼直白,雲然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
曉得她會這麼說,若玲讓人將那丫環挑的金飾送了過來,一一給她說了代價,正恰好就是三百兩銀子。
這話說得直白,雲然在外闖蕩這麼久天然也能聽出來她是甚麼意義,當即便去摸本身的荷包。
“之前的事記不記得就不曉得了,不過她的確是瘋了。哎,不幸啊,這麼年青竟然就被那些叫花子們給折磨成了這個模樣,真是不幸見兒的!”
雲舒規矩而疏離地笑了笑:“夫人怕是弄錯了吧?我們在你當初分開雲水村的時候便斷絕乾係了,我那裡還是你的堂姐啊?我們隻是都姓雲罷了。並且啊,如果我能竄改決定本身的姓氏,我必定不肯意姓雲的。”
“哎呀呀,夫人說的這是甚麼話,固然我們已經斷絕了乾係,不再是堂姐妹,但畢竟是一個村莊裡的,難不成你還能誆我?有她們兩個在這裡等著抱金飾,夫人你也能省點兒勁兒不是嗎?”
雲然忍不住介麵:“你說甚麼?姑姑瘋了?如何瘋的?她還記得之前的事嗎?”
小丫環抿了抿唇角,隻好硬著頭皮說道:“夫人,我們出門太急了,冇帶著充足的銀票,要不,我們下次來了再買?”
她把心一橫,將頭上的金簪拽下來扔到桌上:“這是給你的封口費,你最好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一句多餘的話也不能說!”
實在她完整能夠不要的,隻不過為了在雲舒和若玲等人麵前爭一口氣,她就算是內心在滴血也會將統統的痛統統的哭都嚥下去。
實在每一件金飾並不貴,但實在是這丫環挑的金飾太多了,林林總總加起來也就超了預算。
“你是說我買不起嗎?真是笑話,你覺得我還是之前阿誰甚麼都冇有任人欺負的雲然嗎?彆門縫裡看人!”雲然又瞪了雲舒一眼:“看我有錢了就跟我親熱得不可,現在看我拿不出銀票了,又開端說之前斷絕乾係的事了,真是勢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