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她道:“饒了你?你都看到我殺人了呀,你感覺我還能饒了你嗎?我不但不能饒你,還得再好好服侍服侍你。你說,我是直接在你頭上插一下呢,還是在脖子上抹一刀然後再插呢?”
“姑奶奶饒命,饒命啊!我甚麼都冇看到,甚麼都冇看到!你就饒了我吧,繞了我吧!”
這彆出機杼的蜜語甘言立即將雲舒逗笑了,手變拳在他胸口悄悄捶了兩下。
“蠢貨!”雲舒吹了一下匕首上沾著的頭髮,起家後退了幾步。
他的麵前,一個嬌俏的人影漸漸走近。
不過對於一個叫花子,誰又會多看兩眼?衙役們碎了口唾沫打著哈欠歸去了。
可不管他如何打門如何求救,大門都冇再翻開。
楊弘願癱在地上緩了好半天賦終究復甦過來,他茫然地擺佈看了看,俄然瞳人收縮,踉蹌著身子站起來又去拍府衙的大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