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統統搶匪圍攻的男人,雲舒壞壞一笑,落井下石地喊了一嗓子:“這位公子,小女子家中另有個鼠輩要去措置,先借你這馬兒一用。公子放心,本日的拯救之恩小女子他日必然酬謝!”
“將軍!”
雲舒身子一晃,躲過了一個搶匪的進犯,又用鏟子一拍將另一搶匪順勢拍到了男人身邊。
“綁走吧!另有一個跑了,不消追了,留一個歸去送個信兒也恰好,免得這些水匪肆無顧忌再來禍害百姓。”
是不是開打趣風吟不再多言,不過望著雲舒和疾風消逝的方向,他的眼神非常和順。
“咦?”一個小將士迷惑地問道:“將軍,您的疾風呢?”
罩在心頭的霧霾頓時煙消雲散,如果能夠,雲舒此時真想抱著那放箭之人好好地親上兩口,真是來的太是時候了!
這下完了!
風吟唇角忍不住再次上揚:“它啊?被一匹性子暴躁的烈馬給挾製走了。”
雲舒揹著小揹簍本就跑得不快,不過她心眼兒還算多,轉頭就朝著山上跑,山上草叢灌木多,藏身躲人也輕易很多。
甚麼家中有鼠輩要措置,明顯就是這丫頭認出了他就是那日在山上坑她的“鼠輩”“縮頭烏龜”了。不過他到底是說了甚麼話,竟然暴露了馬腳?
等等!
悄悄呢喃一聲,男人一個回身,隻見標緻的劍花隨他身形所到之處盛開,等他利索停下的時候,滿地的搶匪們已經在痛苦哀嚎了。
男人側過臉來,給了雲舒一個致命的側臉殺:“丫頭,你這揍人的架式不如扇人家臉的時候短長呢!”
整了整有些混亂的衣衫,雲舒邊走邊想對策,快到雲水村的時候終究靈機一動,勾唇笑了起來。
隻聽馬蹄聲越來越近,雲舒循著聲音望疇昔,一個身穿長袍的男人端坐在馬背上,逆光下的他看不清楚容顏,不過那結實的表麵仍然將他的英勇揭示的淋漓儘致。
挾製?
腦海中頓時呈現那日在山上她手扇雲蓮兒臉頰的畫麵,莫非,這個男人就是那日用心害她透露的人?
“唉,固然就這麼跑了有些不仗義,不過我信賴你仆人應當不是個慫貨。罷了,看在他本日救了我一命的份上,之前的恩仇我就不跟他計算了。好啦,你從速歸去吧,免得你那鼠輩主子再覺得我是個專門偷人好馬的小偷。”
雲舒狠狠地掐了本技藝背一把,將近龐雜的認識終究回籠。他方纔說甚麼?說她揍人不如扇臉短長?她肯定他們本日是頭一次見麵,而她方纔也向來冇有扇過這些搶匪的臉,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