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舒寧看著富麗麗的空棺，笑容一點一點、一點一點爬上了臉龐。

好久，紀舒寧悄悄地叫了一聲：“滕賀，你轉過來，讓我看看你……”

“滕賀，我來，就隻是想和你在一起，若你都不奇怪我了，我到底為甚麼要來到這個天下？我來到這裡的意義，到底是甚麼？”她的手掌擋住了臉，有眼淚從指縫間滑落，那淚水，打濕的是誰的心扉……

老者的腳一頓，步子再也邁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