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殺人的伎倆,如何和……
“你公然冇有信過哀家的話……”
不成能,司空靳是東秦的王爺,一貫與北涼為敵,和滕賀聯手對他有甚麼好處?
班灝像是抓住了一根拯救稻草,“太妃太妃,你來救我了?”
“我說過甚麼?”班灝一臉不解。
“你冇有兒子,天然經心全意幫我,唯我馬首是瞻,為沛兒的皇圖霸業鞠躬儘瘁,不敢有貳心。”因為是在牢裡,殷太妃決計抬高了聲音,顯得有幾分猙獰。
“當年的情分?”殷太妃嗤笑,“班灝,你還敢說,哀家就是一向記取當年的情分,這些年才讓殷家對你多加提攜,但是你呢?你拿甚麼來回報哀家的?”
紀舒寧腦筋越來越亂,新月不過是一個小女子,她們費經心機地讓她死到底是為甚麼?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