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賀盯著那玉佩看了半晌,冇說話。
固然把女兒家去偏僻的幽州她有些不捨,可也好過讓她在建安持續惹下彌天大禍強,嫁去幽州,斷了她的非分之想也好。
她拉住了滕賀,“你是我夫君,冇有甚麼是你不能聽的。”
“快去叫太醫——”滕賀一邊抱著紀舒寧往帳篷內去一邊大喊。
紀舒寧聽著這話,如何都感覺有幾分奇特。
安菱丟臉的臉上終究有了笑意,看著那滿心滿眼隻要紀舒寧的男人,卻始終有一口氣沉著。
紀舒寧總感覺,隻要孩子冇事就好,她後知後覺地笑了一聲,滕賀板起臉,“你還笑得出來。”
“你錯了。”紀舒寧打斷他,“我大著肚子,我夫君也在這兒,我當然不會走,我隻是想弄明白一件事罷了,還請宣王殿下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