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眼委曲地控告他，“我腰上也有你掐出的陳跡呢……”

滕賀神采微紅，“我們昨晚……”

紀舒寧身子顫栗，她顫抖著嘴唇指著畫框，“如何回事？”

“若靈――”紀舒寧大喊，若靈驚咋地跑過來，“娘娘……”

“這是奧妙。”紀舒寧奧秘兮兮地眨了眨眼睛，“不過，如果你想看，也是能夠的。”

紀舒寧摸了摸鼻子，想從床邊退開，滕賀俄然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入了懷裡，“若真能趁著酒醉肆無顧忌，再荒唐的事我也會做。”

“哦哦哦……”若靈倉猝點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