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舒寧悄悄哼了一聲，有點撒嬌的意味，“我還想找個背景返來找你誇耀的……”

她去解布帶，俄然聽到了幾聲清淺的腳步聲，紀舒寧手一頓，滕宣將她拉到大石頭後，手指放在唇上噓了一聲，表示她噤聲。

紀舒寧臉騰地綠了，一把推開滕宣，用力地擦了擦眼角，“你就隻看到有眼屎……”

次日的那一縷光芒劃破拂曉暗中，逐步清楚起來。

滕宣捧著她的臉，端倪暖和，指肚在她的眼角劃了一下，一本端莊道：“有眼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