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倏然抬眼,莫非另有隱情:“夏公子恕老夫愚笨,還請公子指導一二。”
夏過有些難堪,她信賴太子不但願任何人曉得他來過漪縣,更不想讓人曉得他去過倡寮。不管如何她不能讓太子露麵,一旦露麵他的形象便毀了。大曄朝的下一任國君關乎著江山社稷,如若讓百姓得知他操行不端,微服逛倡寮是多麼嚴峻的一件事。
“冇有,太子真的在喂枝倩蜜斯喝藥。”草兒也不由驚得呆若木雞。
“使不得,使不得,太子來漪縣吃驚,老夫還未前去請罪。怎可得賞?”縣令老爺忙推讓。
正在這是趙捕頭上前:“大人,翠雲閣老鴇已經認罪。已經供出昨日打傷了一名客人,然後拿了他五千兩銀票。她一再反覆說隻是打傷了一名客人,絕冇有殺他,他的死跟她翠雲閣無關。”
她倒了杯茶給劉斯曜。
司徒楚昭一愣,刹時又一臉嘻笑,把手裡的銀票都塞給了夏過:“都給你,我隻要這個。”揚了揚令牌,然後堆著滿臉的笑容跑到枝倩麵前:“枝倩,看。冇騙你吧!我說了我是太子,你還不信,現在信賴了吧!”
她找到司徒楚昭時,不由被眼睛的景像驚呆了,不由眨了眨眼轉頭看著草兒:“草兒,我是不是目炫了?”
夏過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太子真是唯恐天下穩定啊!她好不輕易坦白了他的身份,他還在這兒大張旗鼓的喊著他是太子。她算是白搭心機了。
縣令聽夏過這麼說,懸著的一顆心雖安了很多,可還是後怕:“那夏公子可否讓老夫見見太子,也幸虧劈麵請罪。”
夏過忙誇獎:“曉得大人廉潔,這是漪縣百姓之福啊!”
夏過一笑:“大人真是客氣了,太子本來想這五千兩就賜給大人的。”
“不去。”夏過果斷的回了一句。
趙捕頭看了一眼縣令大人,縣令大人表示他直說。他便照實道來:“她冇說甚麼樣的,隻說那是個賊匪,本就不是甚麼好人。還說明天另有黑道上的人找上她,也是在找那小子的。”
夏過忙又讚了一句:“大人賢明。”
“好吧!皇上讓太子微服出巡也是在磨練他,如若讓皇上曉得太子竟然連令牌都弄丟了,你說皇上會不會大發雷霆,對太子絕望呢?”夏過說到這裡悄悄一笑,“大人是個聰明人,幫太子就是幫本身。信賴這件事太子不會忘的,他日必然會回報你。”
“大人,我不是太子。我隻是太子的一個朋友。他不便利露麵,以是托我幫他找回令牌。大人既已幫太子尋回令牌,他感激不儘,豈會降罪於你?”夏過忙出言安撫,現在她最首要的是把這件事大事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