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安插下,陣陣火光好像有著爆點一樣,隻是不到一刻鐘的時候就將那條城內河與他們隔斷了開來。
當年到底產生了甚麼他不曉得的事。
“這...”
“你這個瘋子!”
“憑甚麼?”
說罷,他順手一揚,手中油盞連帶著火芯和火油,潑在了廳內紗布上。
吼完了這話,陳逸氣血翻湧,嘴角泛出鮮血,兩眼一黑,昏倒栽在了原地。
歇斯底裡的吼怒下,陳逸神采模糊泛白,隨即從親衛腰間抽刀而出直指劉協。
劉協握緊拳頭,神采陰沉地盯著陳逸。
怎地潮濕了?
他身子狠惡抽搐,在親衛將他攙回廳內後神采一紅,在世人愣神間,一抹殷紅自他口中吐出。
“劉協。”
除非產生古蹟,不然的話用不了多久,全部邯鄲城都將沐浴在大火中。
多量漢軍,乃至盧植勒馬與府外,神采焦心腸瞧著麵前大火,哪怕邯鄲城內有水源,但這陳逸就像是決默算計好了似的。
這時的陳逸麵色倒是閃過幾分古怪,他眉頭一皺扭過甚看向伸出窗外的手掌。
“這有甚麼用呢?”
“哼!”
說著,陳逸舉起一旁油盞,目視著此中跳動的火苗,喃喃道:“真正的陳逸早就已經死在當年那場禍事中了。”
世人殺至廳內,而陳逸這時則是被僅剩的兩名親戍衛在身後。
“我現在以皇室的身份號令你。”
他嘴唇輕顫,無法地說道:“大師都將死於火海中,非要分個先來後到對嗎?”
跟著陳逸話音落下,爆炸響聲震耳欲聾,烈火濃煙沖天而起,隻是頃刻間就將這座府邸給埋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