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叛軍馬隊倒還好,身上甲冑裘衣一應俱全,雖說身子骨一樣疲累,但這北風倒不至於讓他們扛不住。
“麴義他們來了。”
對此親衛統領冇有直接答覆,但倒是點了點頭。
“把這東西拿給徐奉,再讓他支給你些府庫物質。”
這傢夥到底是誰?
聽到這話,張燕鮮明一驚,雙手謹慎翼翼地接過墨玉後二話不說便朝著男人磕下了幾個響頭。
“是叫高覽對吧?”
搞甚麼?
張燕見狀頓感大喜,鎮靜的衝男人說道。
“陣容浩大,十萬反旗引得天下皆驚。”
男人耷拉著腦袋,有些煩惱地撇撇嘴:“本來覺得麒麟兒能是甚麼聰明之人。”
這些人身上連袍子、行動都不必然齊備,他們在這時早就被凍得神采發青,不斷打著擺子。
聽到這話,男人不知為何,俄然肆意大笑了起來。
說罷,他麾下漢軍趕快四散開來到處搜尋。
“擺佈看了半天,也隻不過就是一個比凡人放肆些的小屁孩罷了。”
“我是誰?”
冷不丁的,男人俄然將眼神看向坐在不遠處的高覽。
微眯著那對丹鳳眼,他將手掌搭在張燕肩膀上,讚成道:“你做得很不錯。”
在男人剛說完這話,高覽還冇來得及答覆,那張燕已是三步並兩步衝上前去一把將他拎了起來像是對待屍身一樣丟到男人身邊。
比及劉協等人倉促趕來後營的時候,撤除倒在地上七零八落的屍身外,此處已是空無一人。
劉協帶著心中迷惑靠近了親衛統領小聲問道:“是叛軍又殺來了嗎?”
奇特的是,明顯有著此處黑山賊掌控權的他,在來到男人身邊後竟毫不躊躇地雙膝下跪,朝著對方行起了規端方矩的叩拜大禮。
劉協傻了眼,並冇有瞭解出此中意義。
“將軍之以是命令召回殿下與曹校尉,是因為發覺營中佈局的啟事。”
北風吼怒下,哪怕是三月時節,但此處因為有著一條出自堵山的河道,以是也就構成了天然的風口。
可黑山賊就不一樣了。
“啊…說來也是真讓人絕望。”
張燕麵露惶恐,將腦袋垂下後細聲說道:“這些天讓主子刻苦了。”
營中?佈局?
“部屬豈敢。”
話音落下,十餘黑山賊頓時呼啦啦地散開,各自取出水囊,去中間那條河道取水去了。
“你們倒是打得一手好牌。”
“就連先前小殿下抓來的那墨客也不見了。”
男人鄙夷地看向高覽,嗤笑道:“但是現在看來,那王芬也就是個濫竽充數的肮臟貨品。”
“小主子要洗濯肮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