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中左傳合上,劉協起家來到馬元義跟前,神采平平至極,好似早就預感到了對方會來一樣。
微微皺起眉頭,馬元義策畫著心中打算。
聽著猴子說完這些,馬元義奧秘地一笑,緊接著隻見他將一隻手搭在猴子肩膀上,另一隻手緊握匕首對其輕聲道。
“喲?猴子你今個如何這個時候來了?”
“那好吧。”
瞪了一眼馬元義,劉協懶得解釋這麼多,隻聽他低聲說道。
如此一來的話倒是輕鬆多了。
院子裡隻要四名軍卒,人固然算不上多,但這些人看著也不像是甚麼阿貓阿狗,即使是深夜他們也未曾卸甲。
跟著馬元義手中力道的減輕,軍卒麵色垂垂變得慘白,未幾時就雙眼一閉落空了呼吸。
左轉右繞下,不一會兒的工夫,猴子便帶著馬元義來到那間關押著劉協的院子門口。
“殿下。”
本身想要不動聲色將這幾人處理掉是決然不成能的。
“許先生,您如何來了?”
“這段日子我聽門外下人們談天,曹昂他們估摸著是被關在了四週一間柴房。”
“但如果說要將您帶出來,我真的冇這個本領。”
“老爺離世得早,當年若不是王大人互助,就靠我們幾人如何能夠護得住家主。”
“不過還是多謝了。”
這位爺大半夜的時候不都應當在城中盜取女子褻衣嗎?現在能見到他這還真是奇了怪。
說罷,劉協慎重地向對方拱手一拜。
“是啊...明顯不管是家世還是官階都遠不如家主,但許先生卻老是擺出一副桀驁姿勢。”
話音落下,隻見他手掌驀地暴起青筋朝著對方脖子一擰,這猴子眨眼間就落空了呼吸,命喪當場。
歸正在他們心中,這傢夥的風評一向都是欺軟怕硬,整日裡恨不得跟在陳彆駕身後當個跟屁蟲。
感遭到脊梁骨的痛苦,猴子咬著牙擺了擺手。
守在刺史府外的幾名郡兵瞧著猴子的身影不免有些獵奇。
“說實話若不是盧師跟我提起過一嘴,我還真不敢信賴你這傢夥竟成了我的保鑣。”
“等出去了您就算是把承平清領道背一遍都成。”
“院子裡那些傢夥哪怕是刺史大人都冇法變更,他們隻聽陳彆駕的話。”
佝僂著身子謹慎翼翼地緊靠牆壁摸進了院子,馬元義垂下眼眸細心察看著殘剩軍卒。
就在他們說話間,馬元義深吸一口氣,腳尖在地上一點,藉助餘光死角身子奔騰而起,不費吹灰之力就到了樹上。
他剛想說些甚麼,可馬元義卻將匕首抵在他的後背。
“這位但是陳大人的遠房表親,你們當然冇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