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沉吟一番,略有些凝重的道:“若我所料不差,藍田縣應當有駐軍。”
郭嘉看著一向不明以是的姬淵,苦笑道:“這變故,便是呈現在雲虎身上了,我實在是冇有預感到,雲虎竟有如此勇力,早知如此的話,就不該該雲虎前來。”
姬溪笑道:“大人請。”
因而乎,姬溪的鎮靜之情刹時被冷水澆滅,神采也略有些冷落,可轉念一想,便再次歡暢了起來,有駐軍就有駐軍吧,大不了低人一頭唄,不管如何說,總算是有了屬地了,有了屬地以後,便能夠做很多事情,那駐軍不過是一塊臨時性的攔路石罷了,假以光陰,說不定還能把那攔路石變成墊腳石呢。
可現在的姬溪並不在乎這些,能有一個居住之地,並且這個居住之地還在關中,這已經是很好的成果了,至於今後的事情,隨機應變吧。
本想著在這長安城中轉轉的,可無法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姬溪哪另有那種閒心,因而乎,隨便找了個驛館住下,一夜展轉難眠,內心忐忑之極,好不輕易熬到了第二天中午,姬溪便迫不及待的領著姬淵和郭嘉向光祿寺走去。
姬溪想不明白,卻也曉得不能多問,是以聞言後便和姬淵及郭嘉退出了光祿寺。待到闊彆,姬溪方纔問郭嘉:“先生,為何讓我們明日再來,莫非出了甚麼變故?”
淳於嘉彷彿有些心灰意冷,漫不經心的道:“不必過謙,你殺賊有功,得這縣令之職實屬該當,隻是可惜了這雲虎,如此豪傑,卻不能陪侍天子,報效國度,真乃一大憾事。”
此舉,便是和姬淵已經熟諳好久的郭嘉,都已經震驚的瞠目結舌,更不要說淳於嘉以及圍觀的部屬官員了,姬溪看著他們,笑問:“大夫,舍弟之勇,如何?”
還是昨日的大堂,三人拜見了淳於嘉後,見淳於嘉滿麵笑容,姬溪便忐忑的問:“尊駕滿麵笑容,有甚麼煩苦衷不成?”
姬溪不解,郭嘉接著解釋道:“現在看來,那淳大夫應當是震驚於雲虎的勇力,升起了愛才之心,隻怕他是要重用雲虎了。”
郭嘉也是苦笑,道:“看起來,就是這麼簡樸。可也不簡樸?”
姬淵渾厚的一笑,舉目四望,見不遠處有一合抱之樹,便邁步走進,雙腳站定,低喝一聲,揚拳打去,隻三拳,樹已半倒,姬淵攔腰抱住,腰間發力,那樹拔地而去,帶出大堆土石。
內心這麼想著,嘴上卻不敢含混,道:“下官才疏學淺,恐難當此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