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充聽到曹操扣問,從速上前見禮說道:“丞相,子封覺得三弟犯了軍法被少公子拿去,定然要帶回少年軍鞠問以後纔會行刑,再則即便子臧不在虎帳,猜想少公子老是在虎帳的。”
夏侯充聽著祖母的話,這才持續說道:“這仲權的宇量也太狹小了,不過是一個婢女罷了,妙才叔父與我父親但是堂兄弟,仲權與三弟之間也不是普通乾係,現在仲權竟想著置三弟於死地,這……哎……”
“熱誠他?他都要取子臧的性命,熱誠他都是便宜他了。再說,若他真的如此喜好這個婢女,此人都還給他了,他和子臧的仇怨總該了了。不過如果此次子臧難逃一死,我還給他的就是不一個完整的婢女了。”夏侯老夫人惡狠狠的說道。
夏侯充從速上前問道:“子徽,子臧現在那邊?”
夏侯戩聽著大哥夏侯充的話,細心一考慮,果然是這麼一回事,因而從速問道:“那大哥,我們現在該如何去做?”
待到兩人趕到丞相府以後,便有仆人前去稟報丞相,曹操聽到本來是夏侯惇的老母親趕來了,這便趕從速派仆人將老夫人請出去,曹衝對著老夫人見禮說道:“老夫人,有何事來尋我曹孟德?”
“你說甚麼?小三兒不是方纔已經被送走了,如何會被抓到,莫非小三兒跑返來了?”夏侯老夫人聽著夏侯充的話,心中震驚不已,這便從速確認道。
曹操瞧著夏侯老夫人一來就是這般模樣從速將人扶了起來,這便說道:“老夫人快快請起,有甚麼事情,你且說來,如果子臧不是犯了甚麼不成寬恕的錯誤,我定會設法保全元讓的子嗣。”
夏侯充聽著祖母的話,這便從速詰問道:“祖母親,此事如此隻怕是不好。這鈴兒都已經是三弟的人了,再說六弟也……如果還給仲權,豈不是熱誠仲權嘛?”
“你纔不是東西了,少公子不管如何好歹是主公的子嗣,丞相是主,父親是臣。君臣之禮,我們這些為人臣子的自當謹從,豈容你在這裡鄙棄少公子?”夏侯充義憤填膺的說道。
夏侯戩聽到夏侯充惡狠狠的罵道,覺得大哥也在唾罵曹衝,這便更努力的說道:“大哥說的是,這曹衝真不是東西!”
隻見夏侯戩哭喪著臉說道:“大哥,我不曉得三哥人在那邊,曹衝這混蛋下了號令,不讓我們出來。”
隻聽得“啪”的一聲響,夏侯充便對著夏侯戩甩了一個清脆的耳光疇昔,隨後瞋目而視的說道:“還不從速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