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頭營戰騎’!隨某往下流,擊殺漏網之魚!”張郃下得哨塔,上戰馬揮長槍,大聲喝道。
不但徐榮雄師,除了淩風百人早曉得事情的顛末,不見涓滴的驚奇,其他的雄師無不扭頭尋名譽上遊方向看去。曹操惶恐的望著上遊滾滾而來的那道白線,驚撥出聲,“那是……”
“儁乂此番,端是功,可喜可賀!”
再看向淩風的眼神已儘是震驚。
“無一人生還?”淩風驚聲問道。
“哈哈!人道董卓帳下徐榮,精通戰陣,深習韜略,本日一見也不過如此爾!徒有浮名罷了!徐榮,你中我淩風之計矣,某倒要看看,你如何抵得這汴水天威!”淩風在嘯月背上坐定,一擎手中大戟,衝河道中的徐榮大聲喝道。
“這……”淩風略一沉吟,本另有事要做,可又一想時候尚還充盈,與曹操多打仗打仗對本身的大計也有幫忙,遂言道:“如此也好,就依孟德兄之意!”
張郃自接到淩風的號令,就帶領“五千虎頭營戰騎”來到汴水,尋得這一處河道狹小之地,砍木填土,無法汴水水勢甚急,此處狹小更甚之,饒是以“虎頭營戰騎”之精銳,也不過於四更擺佈才按淩風叮嚀,將這汴水一截兩斷!
見淩風衝出重圍,望汴水方向退來,張郃深知,如果主公戰略得成,該出場的就輪到本身了!想到這裡,張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主公這一計…哎!水火無情啊,主公仁慈,若能…天下何其幸也!
這時,往下截殺之兵皆施施但是回,張郃見淩風稟道:“主公,徐榮雄師儘被大水所淹,無一人生還者,徐榮亦不例外,此乃其級!”
“子天,莫要悲慼,此就是戰役,天下已大亂,若不想如此,尚需我輩儘力,還天下一承平亂世,如此,纔是正道!操平生之誌,若死時能於墓碑上刻‘漢故征西將軍’吾願足矣!匡扶漢室,為我輩之責,誅殺亂黨禍國殃民者,複興不必如此悲慼!”曹操知淩風心生仁慈,於一旁勸道。
目睹已度過汴水大半,劈麵就是對岸,上麵栽斜的敵軍臉孔已見得清楚,然徐榮心中卻升不起一絲的歡暢,反而越來越顯得擔憂。事情有些不對啊,按說,即便是敵軍再是怠倦,也斷不該在此等死啊!莫非有詐?我夙來聽聞,汴水水勢甚急,如何腳下的河道僅這一點水?不對!此恰是寒夏季候,這些少的河水早該結冰纔是,如何這裡隻得少量的冰淩,看模樣似是方纔結凍罷了,莫非?徐榮想到這,心中大驚,方纔熱血沸騰,轉眼間如同冷水潑頭,“吾中淩風之計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