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謬讚,主公之令,覽無有不從,謝過主公!”高覽趕緊跪倒,這類被正視的感受,他還從未體味過,心中甚是感激淩風的知遇之恩。
這也叫營寨?不但張飛不屑,其他的人也儘皆不覺得然。
淩風向擺佈三員大將一打眼色,一點頭,五把兵器齊舉,向那寨牆挑去。“轟!”的一聲巨響,公孫雄師倉促間建起的寨牆被四人挑開了三四十米寬廣的一道口兒。
“主公的意義是?”高覽迷惑的看著淩風,莫非主公不想恪守?
“休要多言!刀山火海我淩風亦曾闖過,又何懼他公孫雄師?況我又不是孤身前去,高奐你與我三弟張飛陪我同往,想那公孫雄師,遠來怠倦之下,又如何阻我等法度!無妨,無妨!”徐榮三萬雄師我尚能殺個來回,不損一兵一騎,更何況怠倦慌亂的公孫雄師!“高奐,去傳令‘虎頭營戰騎’全部歇息,二更末,半夜初與我一同襲殺公孫瓚!”
“敵襲!有埋伏,全軍退!退!”公孫瓚大驚失容,連聲急呼。
“主公,依覽來看,我軍要想守住這界橋不難,但是若想勝之,倒是萬難也,一者,敵眾我寡過分差異,我軍隻可依界橋之便反對之。再者,公孫瓚久經疆場,想要勝之,難矣!唯今隻要以時候拖之,其雄師長途跋涉,孤軍深切,必為糧草之事所愁,一旦戰事膠著,其必糧草不繼也,到當時,天然不戰而退也!”高覽細心的思慮一番,方纔回道。
“主公萬金之軀,安能切身犯險?不成!”高覽連連點頭,滿臉的分歧意。
“喏!”千騎襲五萬,何其壯哉!高覽隻感滿身熱血沸騰。
“我已曉得。對了,高奐,你如何看此戰?”淩風見是高覽,淺笑的向他問道。
“這就是公孫瓚的大營?也不咋地嘛,鬆鬆垮垮,這又如何能抵得我軍衝殺?”張飛看著麵前的大營,隻見兵士一個個栽栽斜斜,哈欠連天,再看那寨牆,倉促間底子未曾壘起,隻是使兵士砍伐一些樹木為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