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與所言者,何人也?”韓馥一臉的絕望,本來還是要外援,那和引袁紹進冀州又有何彆離。
“哦?既然主公欲取冀州,紀卻有一策,可使主公名正言順取冀州!”
“哦?元圖有何良策,道來!”袁紹一掃數日來的陰暗,神情衝動,驀地自座上站起,喜聲急問道。
“主公,公孫瓚將燕、代之眾,長驅而來,其鋒斷不成當也。兼有劉備、張遼、徐晃助之,想那張遼與徐晃,皆有萬夫不當之勇,如此倒是難以抵敵。今有袁本初智勇過人,部下名將極廣,更兼主公先前有送糧草於他,其必戴德也!主公可請袁紹同治州事,起必寵遇主公,如此,無患公孫瓚矣!”謀士荀諶聞言,諫道。
“元圖深知我心矣,然董卓敗逃,天下初平,此時妄動兵戈,怕是難堵天下人之口啊!更何況,想要取那冀州,亦無良策也!”袁紹感喟的說道,眉宇間儘是不甘。
“幽州淩風!”
“是,主公!”逢紀按下心中的不安,領命出去,安排一善言之人,攜袁紹手書,往北平投來。
“公與安知信中之意?”韓馥驚聲說道,我並未曾與他看信啊!
“授之意,亦是引一人也!”
韓馥的神采沮授天然看的清楚,也不在乎,淺笑著道:“授舉之人,很馳名聲,百姓多稱其仁慈之君,此人勇武冠絕天下,無有敵手,得當代名流許子將好評為‘文武德才,一代人傑’,更是大漢之冠軍侯,若解冀州之圍,非此人不成也!”
“他?”袁紹不由想起那虎牢關下那道英姿,慶功宴上其怒罵之聲,冇出處的打了個顫。
“莫非此事乃袁本月朔手策劃不成?那他所圖為何?”韓馥彷彿有些明白了,能坐上州牧之位,縱再是無謀,也還是有些腦筋的。
“這個……”袁紹也遊移了,這萬一插上一手,結局甚麼樣,還真未可知也!不過他淩風會插手此事麼?他與那韓馥好象冇甚麼交集纔對。罷了,與其在此餓死,還不如拚一把!想到這,袁紹麵現狠色,對逢紀言道:“就按方纔之策行事,繁華險中求!”
這一日,如平常般聚文武議事,坐席間袁紹忍不住長歎了一聲。
“恰是!”
逢紀微微一笑,“主公,此計甚簡樸矣!主公可暗差一人,往北平太守公孫瓚處下書,約其共同舉兵取冀州,其必出兵也。我軍能夠糧草為由按軍不動,待得公孫瓚與那韓馥反目,主公可差一能言之人,往韓馥處陳述短長,言語間可說助他之說,想那韓馥乃一無謀之輩,其必請主公領州事也,主公可就中取事,冀州唾手可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