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此來,共帶四路軍馬,馬步軍兵總計三萬餘人,不久將連續達到冀州,韓大人卻放寬解,冀州無虞矣!”
韓馥連連擺手,“主公,馥有自知之明,此番乃誠懇投主公麾下,絕無他意,甘心為主公帳下一小吏,任憑驅譴!”
“戰報在此,確是如此。公與何來驚呼?”韓馥迷惑的問道。
“如此,叨擾韓大人了!”淩風禮道。
“如此倒是難辦矣,風此行,隻宜戰,不成耐久。待退得那公孫瓚,風勢要班師迴轉幽州。然袁本初,狼子野心,又多有策畫,垂涎冀州之豐盈已久矣,風雄師在此,他或許不敢輕舉妄動,然一旦風退去,怕是他會複興念想,到當時……”袁紹是有策畫,不過他倒是好謀而無斷也,常常趕不上熱乎的菜,若非如此,袁曹之戰,孰勝孰敗,必定相反。不過以袁紹來忽悠忽悠你韓馥,還是能夠的!
“這…這可如何是好?袁紹夙來多智勇,部下勇將甚多,兵亦精銳,而馥之冀州,卻無良將抵之,兵微將寡,這這……還請神侯大人救冀州一救!”韓馥慌了,真如淩風所言的話,那他豈不是要日夜活在焦炙當中?
“哎,公孫瓚這一起犯冀州者,退之不難,然令有那袁本初,卻不知其如何做想,馥常常想起,食不知味,夜不安寢,如此,倒是如何是好?”韓馥愁眉苦臉,鬱鬱的歎道。
淩風見是韓馥,忙下了噬月,來到其近前,雙手攙扶起韓馥,微淺笑道:“韓大人因何如此,百姓有難,吾自當救之,此吾之責也,何當韓大人大禮?快起,快起!”
“使不得,主公,馥已是主公帳下,主公稱馥表字文節便可!”韓馥趕緊道。
誰說你冇良將,不過一個被你斷送在華雄手中了,而另一個,不被你發明罷了!淩風想起那夜暗害,戲誌才那招以退為進之策,心中一笑,或答應成也!“韓大人,非風不肯幫之,然幽州高低,地區廣漠,事件繁多,風帳下人才匱乏,對付諾大一幽州已是捉襟見肘,實不能久駐也!更何如冀州非風治下,如若久駐,恐有嫌也。風欲退去,亦為避嫌也,畢竟,這冀州不是我淩風之冀州,乃是韓大人的冀州。”
“這……”淩風一陣的遊移。
“回主公,這幾日據戰報稱火線戰事膠著,公孫瓚高掛免戰牌,已數日未曾出兵攻打,統統穩妥。”韓馥照實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