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欒提羌渠氣結。
“絕對再無變動,本王願誓詞之!”欒提羌渠信誓旦旦的道。
“莫非是神侯的‘虎頭營戰騎’?”欒提羌渠一聽淩風言百人之騎,耳邊卻似想起了疆場上的那震天虎嘯普通,渾身一激靈。
“既然是公允對戰,勝負各安其心,如果本侯勝,你隻需以某為主則可,反之亦然,你看如何?”
帳下轉過兩個軍士,儘去其二人縛,淩風轉頭對高順道:“公孝,此戰就交於你,可有掌控?”
在徐庶的戰略下,匈奴折兵近四萬,欒提羌渠並呼廚泉被高順所擒。而淩風軍卻因連弩之利,再加上匈奴軍已早亂,是故傷亡倒是不大,隻近兩千餘人,可謂是大獲全勝,繳得戰馬、軍器不計其數。打掃完疆場,淩風在徐庶的授意下,要見匈奴單於欒提羌渠。
“如此甚好?本王安有不該之理?不過,這對決體例尚需由本王來提,神侯可有貳言?”欒提羌渠眉飛色舞,心道,既然是公允對決,本王又何懼之有!
“欒提羌渠,本侯還是勸你收起這些冇用的心機,大漢?大漢都自顧不暇了,又哪顧得上你這個頻頻犯其邊疆的匈奴單於?大漢?切,還拿這個來壓我,名存實亡罷了。
“既如此,本侯倒是能給你一個機遇,答應你匈奴在某治下經商,各取所需,可公佈政令公允代之,換汝之臣服,你可情願?”
“淩風,你說的好聽,也是在理,本王也不得不承認。可古往今來,中原人士多以我等為化外番邦,甚是鄙夷,多是架空,卻哪另有人誠懇情願與我等為商?草原廣寬,卻不得為民,如之卻何如?”欒提羌渠氣呼呼的道。
“哦?如此,可倒是再有變動?”淩風虎著一張臉道。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哼,這也不公允,那也不公允,某隻以百騎對你千騎,汝還言不公允,莫非覺得我淩風遙好欺不成?”淩風猛的一拍桌案,豁然站起。
“跪下!”兩廂軍士喝道。
“先且說來。”
“哈哈,知我者,元直也!不錯,恰是那兩千騎!”
“按理說呢,你匈奴這些年來,頻頻犯我邊疆,若我本日直接斬殺爾等,再上表朝廷,朝廷隻會以平叛有功而犒賞於本侯,斷無半絲責備之意。然本侯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實不忍徒增殛斃,若不是為治下百姓討得一絲安寧,本侯亦不會帥雄師來到這草原之上,勞民傷財,你說是卻也不是?”
“不公允,這不公允!”欒提羌渠次時卻也健忘了儀態,跳將起來,大聲連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