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四將領命下去。
“中原的淩風,可否出來一談?”隻見匈奴一將,出眾來到兩軍陣前,望著劈麵淩風雄師大聲喊道。
騎在馬背上,眯著眼睛看著七八裡開外的那支雄師,張飛由衷的讚歎到:“他孃的,都說匈奴馬隊天下少有隊離,本日一見,真的好整齊啊。”
郭嘉苦著一張臉,不滿的說道:“主公因何留嘉於陰館,卻不是要悶殺於我?”
持續兩日,還是這般不見敵影,卻也相安無事。這一日方纔吃飽了早餐,張飛正要喝令拔營,遵循。徐庶地叮嚀去吸引那匈奴軍,耳邊就傳來了沉重的鼓聲。‘咚、咚、咚……’的鼓聲遠遠地從十幾裡彆傳了過來,帶起一道土線。細心望去,倒是一支身穿皮甲,手持彎刀的軍隊,騎著馬朝著自方的軍隊衝了過來。
坐在椅子上,淩風端著茶杯笑嗬嗬的說道:“你們有何定見?本侯籌辦親帥五萬雄師征討匈奴,奉孝留在陰館主持政務,誌才輔之,張郃、雲長總領廣陽軍務。著三弟為前鋒,逢山開路,吾自統中軍,高順、子義、漢升為翼,元直為智囊,可否?”
“哈哈,真是笑話,我犯你們匈奴之境?於扶羅,你莫要賊喊捉賊可好?”他就是左賢王於扶羅?擄我老婆蔡琰的就是他?他孃的,如此千古美女竟然被這傢夥糟蹋了,是可忍孰不成忍!淩風憋著肝火,厲聲喝道:“你們好生無禮,其他臨時不提,想我淩風自領幽州以來,你等焉何騷擾我邊疆?現在卻來問某如何犯境,於扶羅,你不感覺好笑麼?摸摸你的臉,看看本身是否另有臉乎!”
“嗬嗬,三弟莫急。”淩風安慰一聲,轉頭望向徐庶,“不知智囊有何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