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計其數……”淳於瓊聞言眼睛發直,一屁股坐在了酒案之上。
袁紹此前調派了兩員武將韓猛、淳於瓊共同鎮守烏巢屯糧大營。
“吹響號角,命世人集結!緊逼寨門,死守不出!”沮授毫不躊躇代替淳於瓊發號施令,“同時,派出快馬,速速前去中牟求救!稟告主公,就說驃騎將軍何鹹親率雄師突襲烏巢,請速派救兵!”
袁紹按下發兵問罪的肝火,再問道:“但此事也不能就此罷休!韓猛忠心耿耿,可不能枉死!”
沮授點頭道:“疆場交戰各安天命,何來枉死一說?主公應當放下私心,專注於大局纔對!”
“甚麼!”淳於瓊聞言大驚,酒頓時復甦了一半。
袁紹回絕道:“此事不勞公與操心!淳於瓊為人慎重,屯糧大營又陣勢險要、防衛重重,那是這麼輕易被擊破的?公與還是放心回返冀州吧!”
沮授領著親衛來到烏巢的時候,淳於瓊喝酒正酣。開初淳於瓊還擔憂沮授是袁紹派來監軍之人,從速命軍士撤去酒案,將沮授讓進了大帳。聊了幾句以後,淳於瓊得知沮授乃是引得袁紹不喜而被遣回冀州鄴城,遂覆命軍士重置酒案,聘請沮授同飲。
袁紹大怒,欲起兵找曹操算賬,卻被沮授勸止。沮授道:“主公乃諸侯之盟主,豈可冇有容人之量?曹把持然有謹慎思,在反何大業上也不成能與何鹹有密切合作,此乃何鹹赤果果的誹謗之計,主公不成被騙!”
曹仁逃竄的方向還不是袁軍撤退的方向,而是疆場的東邊,也就是陳留郡要地的方向。這與夏侯淵此前的挑選一模一樣。如許做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賭張遼的飛騎軍會去追殺人數多的袁軍,而不是追殺人數少的曹軍。
“淳於將軍,莫要再喝了!你已經醉了!”沮授實在看不下去了,站起來一把奪過了淳於瓊手中的酒樽。
沮授見狀點頭不止,安慰淳於瓊道:“喝酒輕易誤事,將軍身負袁軍十餘萬將士的糧草命脈,不成貪酒啊!”
軍士不熟諳這名剛入帳不久的沮授是何方崇高,不曉得該不該履行這些軍令,便看了一眼淳於瓊。淳於瓊緩過神來,從速道:“速速遵循長史大人的叮嚀去辦!”軍士遂領命,遵循沮授的叮嚀前去遵循履行。
韓猛想上火線建功,不甘心鎮守火線,就趁著運糧到中軍大營的機遇,主動請戰去偷襲南陽軍的糧隊。未曾想,出師倒黴,被龐德射死當場。韓猛身後,袁紹也冇有增派將領來幫手淳於瓊。淳於瓊好酒,韓猛在的時候,兩人就因為喝酒的事情鬨過幾次不鎮靜。現在韓猛不在,烏巢大營皆由淳於瓊一人定奪,淳於瓊天然更不曉得節製,常常喝得酩酊酣醉。